所以蒋文急忙把纪时清叫了回来。
蒋文遐一向温和的脸上都染了几分怒意,她瞪着眼看向纪时清,“我问你,晚音哪里不好了?”
纪时清正在和纪渊下着棋,问完皱眉,沉沉的说,“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晚音活泼直率,我就没见过比她还优秀的女孩。”
蒋文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这下好了,人回北城了,身边还有挺多追求者,青梅竹马你怎么比得过?我看你要是后悔了都排不上号。”
蒋文遐叹息一声。
纪时清落子的动作顿住。
追求者?
青梅竹马?
他的神色很淡,垂眸看着棋局,眼里的情绪不明。
“我问你,你的嘴…是晚音咬的吧。”
蒋文遐道。
纪时清‘嗯’了一声,没其他反应。
“活该。”
蒋文遐不但不向着自己儿子,还不断掏他心窝子。
“我看啊,还是得和简家认个干亲,晚音这孩子我是真的喜欢,儿子没用,还是得我自己出马。”
蒋文遐瞪了纪时清一眼,转身上了楼。
纪渊心无旁骛的落了一颗黑色棋子,棋局解开,他赢了。
棋盘被黑色棋子占满,他蛮有深意的看着纪时清,“没发挥好?”
纪时清嗓音低沉,“没睡好。”
纪渊低笑,摇了摇头,“心乱了。”
“不玩了,哄你妈去,你的烂摊子还得我来管。”
纪渊起身上楼,留纪时清一人在客厅。
朋友圈一道直线是怎么回事
某晚,江厉城在‘栖迟’公馆组了个组,知道纪时清最近不太想出来,于是他到了纪氏集团亲自来请,好说歹说的把人请了出去。
好在纪时清唇角的伤口已经好多了,口罩也不用带了。
包厢里。
纪时清坐在单人沙发上,叠着长腿,看着江厉城在前面显摆他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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