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白没有立即去抓夏罗衣,他就这么不急不慢的跟着夏罗衣,在夏罗衣以为自己快要成功逃离时,又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夏罗衣喘着粗气道:“秦叙白!
你能耐你有种去找二殿下!
冤有头债有主!
你欺负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秦叙白猛地踏着地面,翻身跃到了夏罗衣前方,夏罗衣身后也已经退无可退。
“急什么,收拾完你,本督自会给二殿下送去一份礼物。”
“啊!
!
!”
秦叙白提刀刺向了夏罗衣的右手:“你也知道,本督没有不伤女人的习惯。”
随即,秦叙白握着刀的手转了转,夏罗衣疼得面目狰狞,惨烈的喊叫声回荡在小巷里。
秦叙白阴森的开口:“他身上的伤还有哪些出自你手?”
夏罗衣崩溃的大叫着:“没有了!
只有手!
我只踩了他的手!”
秦叙白伸手将夏罗衣的头抓起撞向了布满碎石的地面上:“夏罗衣,你男人背叛你,你便痛恨起了全天下的浪荡子,本督倒是可怜你,不过你的不幸与旁人何干?你有能耐有种去砍了你那负心汉啊。”
夏罗衣双目赤红:“秦叙白!
!
!”
秦叙白继续开口攻心:“夏罗衣,你后来爱上景春深了吗?可他爱你吗?他眼里心里都是些什么你不知道?你真可悲啊,他给你一颗糖你就真的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你自以为是的忠心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你还真是可笑啊!”
“你懂什么?!”
夏罗衣疯狂的咆哮着,泪水夺眶而出,更显无力,更显疯癫。
秦叙白拔出焚昔:“我是不懂,我的话你当笑话听听,我也当你是笑话看看。”
言毕,秦叙白一眼都不再施舍夏罗衣,转身离开。
当天下午,景春深所在的偏殿意外走了水,好在被发现的及时,一盆接着一盆水泼了进去,这才勉强止住了火,而被困在里面的景春深全身上下都被浇上了滚烫的热水。
青岩赶忙替景春深擦拭着,景春深的那双狐狸眼叫人看不清喜怒,语气也听不出是什么情绪:“这才是你吧,秦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