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瞪着眼:“还敢提!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这个荒唐的婚礼了吗!”
扯开她手臂,将她白色上衣胡乱从头上扯了下去,扔到身后的床上,“甄美好!
你再给我玩失踪,我就……”
垂头一看,女人雪白胸脯上还留着昨夜欢过的痕迹,脸上也是满满的羞意,甘信眼神忽而迷蒙起来,嗓子有点痒,便咽了咽喉咙,拉她下来,甄美好以为他气消了,放下防备,想对早晨的事再说些什么,哪知脚还没着地,腰间痛了下,整个人被甘信翻一圈,压到流理台边。
甄美好噎声控诉:“甘信!
没到中午啊现在!”
甘信眼睛早红的发暗了,下面悍将更是硬得痛极。
她还得他憋了五年,害得又以为温存过后被安排抛弃,害得他一早晨就发火,怎样也得泻火不是?
甘信伏在她柔韧的背,舔她耳背,感到她娇躯剧颤,心里狂喜,继而将几近啃咬的吻移到了她脖颈。
甄美好的身子像无骨的鱼,一瞬软到他的怀里,那处让硬邦邦地戳着,不禁脸更热,手挣扎扶着流理台做支撑:“甘信,嗯……甘信……现在是中午……”
“嗯,中午……中午怎么了?”
算五年前,这才三次,就这么放过她就奇怪了!
他黏糊糊地在她耳边,一边调情,一边掀开她的裙子,利落剥下小裤,手探进温软的腿缝,揉捻摩挲,待她也做好准备,便解了皮带,大分开她的腿,一冲而入。
甄美好脚尖点地,一顿一顿地前倾,青丝散开,身子摇摇摆摆,微后仰着头,侧脸看他:“甘信……吻,吻我……”
甘信早已热血沸腾,听了这话,更像抽离了魂灵,一手扣紧她的腰,撞的卖力,一手掰过她下巴,狠狠吮吻柔软香甜的唇瓣,一身的舒爽缠腻,腰椎袭来阵阵酥===麻,如升天堂。
(此处被黄牌警告不道德,故省略三千字)
从流理台边到床上,两人一直做到筋疲力尽,除了不停用力拥吻、抚和讨好对方,什么都不去想。
天边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的味道越加浓重,甄美好从甘信怀里翻了个身,扯着床单的一角,掩着赤裸的身子,去开窗户。
甘信随之过去,从后边抱着她的腰,手不老实捏她胸,甄美好用手肘撞他,他假模假式地“哦”
一声:“真狠。”
甄美好担忧地转身,戳了戳他胸口:“真疼?”
甘信拿手压她头,一脸欠揍:“宝贝儿,再来吸一吸,就不疼了,你刚才吸的不是挺好的。”
甄美好羞红脸,想起方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幕,抽他一下,去穿衣服。
甘信不着寸屡站在窗边,把窗帘连忙拉更紧些:“怎么啦。
这就生气了?”
甄美好气道:“谁让你吓唬我!”
甘信大喇喇躺上床:“你我,才会被我吓,你过来摸摸,我今天就不烧了,早知道床上运动治百病,就——”
感觉的甄美好恨恨的目光,过去又把她拉怀里,劈头盖脸地亲下来,低声说,“就早点吃了你,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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