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颤声道:“奴婢,奴婢只是想,喝点酒,助助兴……绝没有想要谋害夫君的意思!”
燕君铭啐道:“助助兴?好人家的姑娘,哪有刚过门就不声不响地让男主子喝了这种东西来助兴的?你今天就敢给我十哥乱喝合欢酒,明儿谁知道你会给我十哥喝什么!
我十哥是什么人,又岂是你这种下贱又歹毒的小娼妇能配的!”
耿嬷嬷一看事情已经不能收拾,就看向旁边的棋归。
棋归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耿嬷嬷也知道今日冲撞,恐怕让她上了心了。
这丫头平时柔顺,可陈夫人欺她年幼一再得寸进尺。
如今也只好暗恨一声,只想着把这事儿解决了,别让她连自己一块儿恨上才好。
燕君行道:“公主,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
棋归吓了一跳,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把事情丢到了她头上。
燕君行道:“内院的姨娘,本该由你做主的。
你若是不出声,就让本侯爷越俎代庖,先做了主可好?”
棋归松了一口气,道:“是。
侯爷做主便好。”
燕君行道:“便将落雁拖出去,乱棍打死,可好?”
落雁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
沉鱼也脸色煞白。
说起来,棋归倒是怪不忍心的,忍了又忍,最后道:“赶出府去……也就是了。
何必打死呢。”
燕君行道:“那依公主说的。
那就将沉鱼落雁各打三十大板,然后将落雁赶出府去。”
耿嬷嬷俯首道:“奴婢亲自带沉鱼姨娘进宫,在王后娘娘面前请罪。
侯爷公主息怒。”
燕君行点点头。
脸色苍白的沉鱼落雁被拖了下去。
耿嬷嬷也亲自跟着去了。
棋归松了一口气。
燕君铭几天没看到棋归了,现在就眼睛有些发直,盯着棋归涎着脸笑道:“棋归,你别和那些东西生气,晚一点叫人做叫花鸡给你吃。”
可是现在棋归想到李石就胃口全无,道:“不想吃。”
燕君铭道:“这还真是奇了,你也有不想吃的一天?”
燕君行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宫里的医女说,她要少吃些油腻。
才比较容易受孕。”
“……”
许你一个未来
燕君铭僵住了。
燕君行就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棋归连忙跑了。
再说耿嬷嬷,带着受伤的沉鱼进宫去了,见了燕王后,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燕王后听了,微微有些错愕,最后又好气又好笑,道:“倒是本宫操之过急了。
不过怎么就挑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刚过门就敢和主母叫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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