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介看着蒋予北黑色的西裤微微出神,因为刚才跪的动作膝盖处有了些许褶皱和一丝灰尘,心中感动的同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不真实感。
他在蒋予北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脑子里一半声音说没有,一半声音说有,吵的他脑仁疼。
正处理公务的蒋予北见南介微微蹙起眉,忙放下手中的文件上前,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疼了吗?我去叫医生。”
南介摇摇头,身上的疼痛早已减轻大半,并没那么不可忍受了,甚至后面冰冰凉凉的还有点舒服,“我困了,想睡会。”
陈秘书和王秘书见状退出了病房,蒋予北则坐在床边守着南介。
病房中,只有时钟哒哒的声音,半晌后,夹杂了南介均匀的呼吸声。
蒋予北伸手抚平南介蹙起的眉头,看见他不在皱眉,才扯起唇角笑了一下。
卑鄙吗?或许吧。
但他不在乎,他人生中的所学到的课程就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阴的暗的,只要能成事,他什么都可以做。
或许在南介看来他这种人下跪就意味着真诚,可在他心里却实在算不得什么,下跪而已,又不是要命。
他的整个幼年时期,每天最长做的一件事便是下跪,为了活着下跪,为了吃饱下跪,甚至为了能有个睡觉的地方也要下跪。
下跪,在他这里是成本最低最廉价的手段。
而为了能让南介尽快开口原谅他,他还叫俩个秘书掐着点走了进来,就是为了半强迫半自愿让南介松口原谅他。
他不想在这种道歉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用尽一切办法节约时间成本是他的工作准则。
他的人生字典中可没有道德底线,有道德底线的人,早在那个吃人的世界里转世成佛了。
蒋予北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有一丝得意。
他爱的人,永远都会被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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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介的顾虑
几天后,南介出院。
餐桌上,虎子开心的啃着包子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一会儿看看南介一会儿看看蒋予北。
南介喝了口蒋予北喂过来的粥好笑的问道:“你干什么,不好好吃饭?”
虎子咧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精致的小脸上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没干什么,就是觉得大哥哥和蒋叔叔好好哦,虎子希望你们永远这样幸福。”
虎子自跟了南介后一天一个样,这才没过多长时间已经被南介养的白白净净,周身一副富家小少爷的矜贵模样,一点也不像当初在秀水村时的泥猴子似的,南介曾一度怀疑虎子是有钱有人家的小少爷被拐到秀水村的。
南介摸了摸虎子的头,眉眼弯弯嘴角挑起一个笑容,笑容又忍不住微微扩大起来,“会的,哥哥和叔叔会永远这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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