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着道:“呵呵……看刚把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哈哈……”
我走到她面前拉她到榻上坐下。
自己笑的忘了形,若兰也很是开心,却不像我这般放肆,只是弯起了眼睛,轻轻的笑着,十七岁的她笑的却像是二十七岁的气度,反而到是我像个二愣子。
随后我带着若兰在府里转了转,给她介绍着府里的一些东西,看的出她也很是惊喜,当走到那个亭子下时若兰也像我第一次一样,一下子被这个孤立的假山给吸引住了,虽然我不是很想走上去,但看到若兰满是笑容的脸不愿扫她的兴,而且现在胤禛又不在府里,就拉着她一起上去了,站到亭子里我小吃了一惊,因为我上来时两次都是晚上没有发现,原来站在这里可以看的很远,街市,酒楼,还有一些富裕人家的府院,尽收眼底,朝左边看去隐约可以看见一抹不着边际的红墙绿瓦,那是皇宫吗?
节[日十更]
再朝右边看去我不禁的全身一颤,因为我看到了那个身影,月白锦袍,负手而立站在回廊的台阶上,看着远处的天空若有所思,离的太远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却好像可以想到他皱眉深思的样子,深邃而清澈却又带一点迷茫。
我才恍然想起胤祀的府院就在胤禛的旁边,原来我们只隔了一堵墙,但这却足已让我们成为陌路。
旁边的若兰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发现在右边府里的胤祀,脸上露出了一摸娇柔的神色,眼神流动,满是柔情。
若兰,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偏偏是他呢?看着若兰我思量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道:“若兰,其实在我第一次在小院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很想和你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后来你在年府对我事事提点,偷偷给我拿吃的,把最好的衣服给我穿,教我规矩,后来在我落水后你又不眠不休的守了我两天,从那时候起我就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姐妹,你可懂”
若兰看我一脸慎重,不禁迷茫的皱起了眉道:“我懂,我也一直都把你当成亲姐姐看待,雪柔你怎么了,怎说起这个了。”
“那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八阿哥?”
我尽量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但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若兰没想到我会问的那么直接,一下子愣住了,随既羞涩的低下了头,眼里却满是掩不住的娇柔。
虽然从她的眼神里我已看出了一切答案,但我还是不死心看着她道:“告诉我,是不是?”
若兰显得很是为难,“雪柔,……”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皇帝的儿子,是阿哥呀!
可知道他的将来?你可知道他们身在皇家就注定了他们的命,感情于他们来讲只不过是个附属之物,可要,也便随便弃之。”
我看着若兰心痛无奈的对她讲到。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也从未想过可以让他在意于我,我只是想看到他,只看到就好。”
若兰低下头小声的说着,像是对我说,也像是对她自己说。
我伸手扶住若兰的肩膀,无奈的看着她。
“你……你这是何苦呢,他可能根本就没有在意过你,明知没有结果还凑上去,不过是自讨苦吃。”
“姐姐,我不苦。”
若兰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我,缓缓的开口,在我听来却是心中一凛,五味陈杂的味道全部涌到心口,憋闷的慌,想开口却又说不出什么。
我和若兰各自坐下,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开口,直到日头西偏,肚子空空的叫了起来才回过神,深吸一口气,走到若兰面前尽量露出一个笑脸道:“若兰,我饿了,我们去用膳吧。”
若兰也动了动脸色强笑着道:“哦……哦……好呀。”
我知道要她一下子放下心中的情份是不太可能的,只能以后慢慢来,希望她能渐渐的放下心里的执着,忘掉胤祀。
可她能忘吗?再回问自己我能忘吗?一个人进了自己的心里真的还能再出来吗?不由自主的回望胤祀站过的地方,胤祀早已不在了,但你可知在一墙之隔的左边,有两个女子正在为你沉陷?只是她们还浑不自知而已。
节[日十更]
吃过晚膳和若兰聊了聊,只觉得我们俩现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各自都没了聊天的兴致,就送若兰出了门,让人送她回了年府。
回屋,支走所有下人倒在床上整顿自己的思絮。
此时我不知道我的将来会怎么样,只知道能开心的时候要开心,能笑的时候要笑,能吃的时候要吃,能怎么玩就怎么玩,但却绝对不能动情,在这个地方一旦动了情,就是压上了自己的全部,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我不想动,只想淡淡的看着时间沿着它的脚步一点一点的推进。
笑看浮生,似若流云,尘世悠悠,我心永恒。
此刻,我惟愿如此。
在府里闲待了两日,七月的京城是最热的时候,这两日更是热的很,天气也闷热的不行,每天迷迷糊糊的过着,有空的时候也翻翻纳拉氏留下的书,繁体字我不会写,但认一些还是可以的,有的实在不认识也就跳过去,反正也没打算学出个什么东西出来,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
不过我却知道了一个事实,就是我又遇到了曦雾,远远的看到她站在回廊里刚想跑过去叫她,却看见路过的丫头给她行礼,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什么丫头,而是胤禛的福晋,我不禁的笑自己真是笨,是呀她那样的容貌气质,怎是平常丫头所能拥有的。
“曦雾,许久不见了,可好。”
曦雾显然很意外我的出现,回头愣了一下才道:“雪柔,是你。”
“是我,现在恐怕不能在叫你的名字了吧,应该叫你福晋才是吧。”
我笑着打趣她,她立马羞红了脸打我的胳膊道:“什么呀,我现在还不是福晋,还……还是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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