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倏地直起身子,勃然大怒,“他们找你了?凭什么?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
我抓住她的胳膊,紧张兮兮地问:“你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爸爸跟蒋恩婕到底发生过什么?蒋恩婕真的是为了爸爸自杀的?”
她嘴角抽搐两下,摔开我的手,“我哪里知道发生过什么,你问我也没用,那女学生自己要死要活,关爸爸什么事?”
“你明明知道些什么,不然你慌什么!”
我看出她神色有异,何琥珀撒谎的本事是了得的,但是她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生气的时候很容易自然流露。
她瞪了我半晌,说:“我只知道那个大学生疯狂地追求爸爸,后来还闹到跳楼自杀,害得爸爸名誉扫地,学校差点因为舆论开除爸爸,再后来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了,没人敢再提,人都是善忘的。”
“那妈妈呢?她当时什么反应?你天天回家总看到得到吧?”
我对当年的事一无所知,初中三年级就被爸妈送去寄宿,学校离家有点远,又是军事化的模式管理,经常一个礼拜都不能回家一次。
何琥珀那时候正上高中,走读。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爸妈会当着我的面讨论?”
我顿时无语。
我妈外柔内刚,何时何地都从从容容,就算有天大的事,她也不会表露在脸上。
想到这里,又是一盆冷水迎头泼下,原以为可以从何琥珀嘴里掏出隐情的。
“手机响了。”
她看我魂不守舍,抬肘捅了我一下。
我慢吞吞从包里拿出手机,是周诺言,意料之中。
我犹豫着接还是不接,何琥珀把头凑过来,奇怪地问:“你老公耶,怎么不接?”
我到底还是掐了线,何琥珀看了看我,开门出去叫她的助理跟司机上车。
我的手机又响了两次,我没有勇气接听,最后关机作罢。
何琥珀带我去她家,她已将她和周守信共有的那套房子卖掉,现在住的公寓可能是新买不久的,比原来的小很多,但是在海边,顶层。
她助里送我们回来后就离开了。
何琥珀指了指厨房的方向,说,“要水要吃的,自己拿。”
然后跑去房间换衣服。
我没精打彩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想周诺言大概要急疯了,我丝毫不怀疑他对我的感情,可眼下这种状况,我情又何以堪?以前看电影里的爱情,男女双方永远有顾虑不完的事,我不能理解,认为只要两人相爱就足矣,人情世故可抛,伦理道德可抛,名利地位更可抛。
这就是看戏跟现实的区别,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发现原来什么都抛不了,仅有爱是不够的,负累是无形的枷锁,感情建在压力的背后,就好像随时可能顷塌的堡垒旁的花朵。
时刻有灭顶的危机。
撑得了一时,又怎能撑得过一世?退一万步说,有幸撑到死,可那也未免太辛苦。
这时,何琥珀从房里跑出来,晃着手机说:“周诺言打来的,你什么意思?”
“别说我跟你在一起。”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听见她确实没出卖我,一颗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半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犹豫了好久,把手机打开,短信的提示音不断,除了文琳的一条,其余全部是周诺言发来的。
我短信还没看完,周诺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愣了一下,狠不下心再掐线,只好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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