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希安静地看着我,隔了一会儿,问:“你……是他女朋友?”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吸了口气,说:“失陪一下。”
起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周诺言刚刚挂线,手机还握在手上。
看到我推门进去,脸上有些不高兴,说:“我没有教过你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么?”
我没吱声,白色的棉袜踩在厚实的羊绒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响,走到他的书桌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缠着白纱布的手腕。
周诺言顺着我的视线,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伤口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有眼睛。”
他淡淡地说,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我知道他在生气,从他站在郭奕的门口那一刻起,其实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发现他手上的伤,但我没有。
“你也有嘴巴,不是么?”
我双手撑在他的桌面上,居高临下与他对视,“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告诉我你的手受了伤?我跟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我却要从第三者的口中得知你受了伤,你能想象刚才我在那位何碧希面前有多愚蠢么?”
他凝视我,慢悠悠地说:“那是你的事。”
我深呼吸,学着他的语气问他:“那么,你没有话要跟我说?”
书房的窗帘没有拉开,屋里光线昏暗。
周诺言随手打开台灯,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令他的线条柔和许多。
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他说:“三件事,何碧希会在这里住几天,周守信回国日期会提前一天,我明天开始休假。”
“没了?”
“没了,你可以出去。”
我转身就走,不做片刻停留。
那三件事,没有一件是值得我关心的。
这里是他的家,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就算他想把这里变成收容所我也无权反对。
我又算什么?说好听点是他的情人,说难听点嘛……宠物?我真不知道。
何琥珀的即将到来让我如临大敌,但是何碧希的出现多少冲淡了这个气氛。
据她所说,她是六年前考到这座城市的某所卫校学习,毕业后在本城一家诊所里找了份工,日常主要从事护士和会计的工作。
说起来,跟周诺言还是同行,但她似乎更像白衣天使。
“碧希,你不打算回家过年么?”
“我之前跟家里人说好的,今年去他老家那跟他父母过年,谁知道……”
她耸了耸肩,作了个无奈的表情,“这么回去,我爸妈肯定会胡思乱想。”
我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在这里待到过完年,但你跟你男友之间的战争总要解决。”
何碧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跟他分手,很快。”
我点头闭嘴,不发表个人看法。
我并不知道他们争执的源头,何碧希不主动说,我也不要问,我是个很尊重别人隐私的人,因为我自己没有条件讲究这个,所以我越发看重。
周诺言也是个注重隐私的人,我很奇怪,他怎么会把一面之缘的何碧希带回家来,并允许她在这里渡过新年里的七天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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