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场面一度失控,混乱不堪。
前面收银台,林时初在甜品单上大致扫过一遍,随手指了一个:“要一份西瓜冰,加椰果。”
“12,这边付。”
老板娘听见动静刚抬头看一眼,嗓音都高了八度,“哎,那边干什么?怎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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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阳光在地面甩出点点光斑,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在小道上盖出大片阴凉。
再往前走不到五十米就是麻将馆,程彻慢了脚步,在旁边某个不知名大爷放出来的纳凉椅上坐下了,显然没想这么早回去。
树梢繁密的叶子上藏着几只笨蝉,不知疲倦地出规律且扰人的叫声。
尧山中学女生的夏季校服是白色半袖,也是这大片阴霾中,唯一一抹跳脱的颜色。
林时初目光往下,看向他眼角下的伤痕。
许是她目光灼灼,程彻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没吭声。
传言里说他是打架闹事的一把好手,但其实今天是他第一次跟人动手。
很奇妙,他明明没打过架,动起手来却好像天生就会打人,拳拳到肉,看着特狠。
也可能是尧山镇的人都有一种深入骨血的劣根性,好的学不会,坏的一点通,从小挨打多了,导致他自然而然的无师自通。
少年眼角下,鼻梁上,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刮蹭到,有几道细细的伤口。
他嘴角也是破的,被他随手一蹭,在唇边带出一道红痕。
林时初这一路上想问句为什么,话到嘴边,几欲开口。
“先别管我了行吗,我现在没力气说话。”
他冷不防出声打断,嗓音倦哑,透着浓重的疲惫。
树梢上几声聒噪的蝉鸣压下来,林时初双手握了一下书包带子,声音被闷在燥热空气里:“好。”
姑娘踏在油柏路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程彻才慢半拍地抬起头,无声看着那抹纤瘦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旁边路过的邻居,学生,认识的不认识的,零零散散有很多,程彻就这样待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往麻将馆的方向走。
不到五十米的路程,麻将馆大门口,刘云霞手里捧着一束花,跟对面的男人有说有笑。
那个男人程彻见过,是刘云霞认识好多年的朋友了,好像姓王,家就住在郑东桥。
住在谣言之中的郑东桥。
晚上,程建军接了一通电话,这头刚点头赔笑着说行行行,好,挂了电话俨然又是另一副面孔,“云霞,程彻不仅考试作弊今天还去跟别人打架了?真是出息,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能耐。”
刘云霞把花剪掉没用的枝叶,依次插进瓶口,“我刚刚在麻将馆门口碰见他了,我看他脸上挂彩,问跟谁打架了,为什么打,他这两天好像是病了,说不舒服,别的什么也没说就上楼了。”
“他能有什么病,估计就是在外头惹了事怕我找他,回来装病。”
程建军叼着烟,大声嚷嚷,“你看着吧,他先出手打的人家,人家家长最迟明天就得堵到咱家门口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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