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觉着委屈,擦拭完手背上的棕色水迹,盛苓喉间哽住。
终于,电脑前的大佬侧首看过来。
看她泛红的眼圈,轻咬的唇瓣,以及掩饰不住的恼怒,因为太过生气,手指在颤抖着。
沈里连人带椅子转动方向,正对着她,“你觉得我在针对你?”
盛苓缩回了手,摇头,“……不觉得。”
“那你错了,我就是在针对你。”
“……”
他握着鼠标的手很白,手指修长,比女人的手还漂亮却不显得娘气,伸过来随意地捡了杯咖啡抿了口,并不像刚才他所说那样“难以下咽”
。
要求她做那么多咖啡,只有一个目的——针对她。
而原因,和何木木的事脱不了关系,谁让她们惹到的人是他。
新老板看起来翩翩君子一个,内心却狭隘小气得很。
盛苓恼火地想,她是不是该递辞呈呢。
原本在办公的沈里站起来,拿起经过她手的咖啡,一一品尝。
到底不是专业的,味道上有欠缺,他简单抿一些,然后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盛苓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视线得低下头。
不知何时,身侧多了一些温热,他的身躯离她近在咫尺,大片的视野被工整的白色衬衫所占据。
没等她后退,沈里已然近身,不费力气地将她圈在桌沿和他的臂弯之间。
感知到他越来越近,呼吸也越来越重,盛苓的唇上被陌生的气息围绕着,气流一高一低下对她形成莫名的压迫感,不禁抬手遮着半张脸,“沈老板,请自重。”
“嗯?”
“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坐我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
盛苓懵了。
不无疑惑,又难以置信地想看个究竟,在触碰他目光瞬间下意识别过脸,小心翼翼缩着身子,“你,你说什么?”
“需要我帮你回顾下那晚的情形吗?”
是他?
这城市有多小,她以为随随便便约的炮,竟然是新老板放的。
洁净空阔的班桌上,一条绿丝带被他放了上去。
这是她狂野之中从马尾上扯下来,随手乱丢的发带。
盛苓抬不起脸看他,更没勇气拿回自己的东西,吞吞吐吐,“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这样。”
“没想到?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盛苓大脑一团乱,捂着胸口,慢慢地从蹲下身从他半禁锢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挪到门口,“那个……我还有事,下次再说。”
拉开门,一溜烟跑了。
怎么会这样?她这是把新老板潜了?
一想到自己意气奋发吵吵嚷嚷要在上不给就闹的情形,盛苓想钻地缝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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