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去吧。”
梁飞雪拉了拉秦嬷嬷的袖子,颇有点小时候撒娇的意味。
秦嬷嬷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只看到小唐棠睡得香甜,一撮乌黑的头露在枕头外面。
想了想,终究没说什么,出门吩咐女使办去了。
樊嬷嬷本身有一肚子气,准备一进来就臭骂一顿。
可现在气却变成了满肚子的疑问:外界都说梁国公府的二小姐嚣张跋扈,可从她的言行举止看却又不像,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安排妥当了小娃娃的住处,又趁着雪停把孩子和唐府的樊嬷嬷都挪了过去,梁飞雪靠在东稍间的美人榻上,膝上搭着宝葫芦图案蜀锦面子的薄被,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话本子。
透过边上的支摘窗,外头风也小了,天色略略有点暗下来。
她原本想着等父亲从宫里赴宴回来,好和他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安排,是过两天直接把这个娃娃还回去吗?还是找个什么由头?可左等右等,没等来父亲,却等来了唐府着火,唐家母女性命垂危的消息。
“杜鹃,你去叫人把刘千祥找来,我得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姐,秦嬷嬷一早就吩咐了要找千祥老爷。
但是听门上的人回报,千祥老爷回来放下了娃娃就出去了。”
“去哪儿了?”
“不清楚,说是不让人跟着。”
杜鹃无奈答道,心里也很替自己小姐着急。
这会儿,比杜鹃更着急的,肯定是唐家内院的管家婆子卞妈妈了。
家里接二连三出事儿,夫人和小姐至今都没醒来,老爷的书房又烧个稀巴烂,卞妈妈这心,如同在火上烤着一般。
前脚送走了万大夫,后脚她就急急打小厮套了马车去宫门外候着,要是老爷下了宴,就赶紧接回来。
眼瞅着酉时快过了,老爷还没回来,卞妈妈在正屋门口的廊子上来来回回走着,饶是下雪天冷,头顶都感觉要冒热气了。
“妈妈,歇歇吧,已经打人在门口等着了,要是老爷回来了,会第一时间来传话的。”
女使银翘在旁边劝着。
“我哪里歇得下来啊。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会儿老爷没回来,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卞妈妈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今天老爷出门的时候还家里还好好的,夫人还吩咐,说晚上院子里吃个羊肉火锅热闹热闹呢,可现在…现在…回头老爷回来了,叫我怎么交待啊…”
卞妈妈这一说,银翘也跟着又哭起来。
看着夫人和姑娘就这样躺在床上,大家伙儿心里都不好受。
“都别哭了,”
紫草听着哭声从里屋走出来,“这会儿老爷不在,夫人和姑娘又这样了,家里就得是我们撑起来。
卞妈妈,您是这内院最有威信的妈妈了,大伙儿可都看着您呢。
依我说,与其这样傻等着老爷,不如咱们几个合计合计,看看今天这事儿有什么蹊跷没有?。”
“什么蹊跷?”
银翘回头望紫草,今日哭了好几回,一双眼睛都肿得像桃儿了。
话音刚落,卞妈妈一把拉住银翘的手。
毕竟是办事半老了的妈妈,紫草这一说,她就想到了。
于是也顾不得冷了,拉着紫草和银翘沿着廊子,走到正屋后头花园的凉亭里。
这凉亭建在鱼池子上,四周都邻水,要过去只有通过来时走的廊子,别无他路。
加上大冷天的,绝不会有人误闯。
三个人索性也不点灯,就站在黑处讨论。
银翘一开始不明白,但是被卞妈妈拉了一路,冷风一吹,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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