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蹭了蹭,没有离开,而是生涩地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嘴唇。
孙嘉树微愣。
他把姜凌波拉开,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大花,你怎么了?”
姜凌波睁圆着眼睛,又盯着他看了看,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就老实靠在他的身上,拿着酒杯安静地嘬酒。
孙嘉树又问了她几次,她都没有回答,直到聚餐结束,孙嘉树送她回到房间后要离开,她才坐在床上、拉住他的小拇指出声。
“孙小草,我想洗澡。”
她喝得有点晕,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觉得飘飘的。
孙嘉树蹲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哄她:“今晚太晚了,你又喝了酒,明天再洗吧。”
姜凌波眼神都直的,她抓紧孙嘉树的手,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可她醉成这样,孙嘉树怎么能放心她去洗澡?
他站起来,不顾姜凌波的乱动,强硬地把她抱到了床上放倒。
姜凌波躺在枕头上,看着给她脱鞋盖被的孙嘉树,呆呆地说:“是你不让我洗澡的。”
“对,是我。”
孙嘉树笑着给她掖好被角,拿掉她鼻梁上的眼镜,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接着,他就被姜凌波一把锁住脖子,撂翻到了chuang上。
她随即坐起翻身,分开腿跨坐到了孙嘉树身上,手撑着他的胸口,静静看着他。
孙嘉树愣了一下,随即勾着唇角伸平手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无赖样。
但当姜凌波真的咬着他的耳垂,学着他以前欺负她的样子亲吻他时,孙嘉树还是按住了她的脖子。
“大花,”
他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声音哑得有如耳语,“你今天醉了,睡吧。”
姜凌波顿时就哭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人躺趴在孙嘉树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浑身都在抖。
孙嘉树只好也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时亲亲她的耳朵和头发。
姜凌波哭了一会儿,止住眼泪,侧着头又开始亲孙嘉树的侧脸,从他的耳朵耳垂,亲到他的脸颊下巴,一点一点,来回的啄着磨着。
孙嘉树慢慢收紧抱着她腰的手,喘气声开始变大。
“孙嘉树,”
她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嘴唇,眼睛像刚被水洗过一样,声音里也还带着哭腔,“我喜欢你。”
孙嘉树理智的那根弦都崩了,他突然回应般地含住她的嘴唇,激烈得两人都喘不过气。
但吻到一半,他却猛地停下来。
他收回掐着她腰的手,捧住她发着烫的脸,勉强压制住喘息,轻声问:“你想好了吗?”
“嗯。”
孙嘉树压下她的脑袋,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姜凌波今日勇气的来源。
就像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被人下药、喊着姜凌波名字痛苦不堪的那个夜晚,曾经被人收进卡里,完整地展现在了姜凌波的眼前。
☆、
第二天姜凌波醒来的时候,旅店里雕着talasker字样的木质钟表指针,正好重合在了12点。
钟表还仿照了哈利波特里韦斯利家的钟,把孙嘉树的大头照贴在了指针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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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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