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波从靠垫后露出双眼睛,就看到他交叠着双腿搭在小几上,没正行地后仰着脖颈歪倒着。
杂志倒扣在他脸上,只露出他精致的下巴。
下面是因后仰而更修长的脖颈,喉结突出,因吞咽而微微动着,性感地要命。
明明再痞气懒散的姿势,他都能做得像只优雅的白鹭,长得好看的人真讨厌tat
姜凌波妒忌地瞪他,却被他看了个正着。
他丁点不在意她的怒视,笑得蔫坏,晃晃杂志:“大花你这么想我啊?”
滚蛋。
谁想你?
姜凌波伸手把书抢过来。
然后,她绿着脸把书塞到屁股下面。
杂志里提到“孙嘉树”
三个字很多回,她也不知道那会儿脑子抽什么筋了,拿笔把每个“孙嘉树”
都描了一遍……
这种黑历史居然还被孙嘉树当面看到,羞耻感好强烈嗷嗷嗷!
她压着羞愤,翻出手机开始打:你、该、走、了。
打完就举到孙嘉树眼前。
孙嘉树看完,侧头朝她懒懒笑:“生我气了?不肯和我说话?”
姜凌波全当没听见,抱着靠垫起身,站在他旁边,冷眼斜睨,明晃晃的送客。
“大花。”
孙嘉树喊她。
姜凌波没理。
“有蚊子落在我腿上。”
姜凌波:……
她疤痕体质严重得很,被蚊子轻咬一口就是一块疤印,过几年都消不掉,所以每回被问到最讨厌的季节,她回答的都是“夏天”
,因为有蚊子啊!
“啊啊啊你别乱动!”
听到孙嘉树的话,她急忙跑去拿来电蚊拍,按着钮,全神贯注俯身盯住他的腿,万分警惕。
“蚊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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