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肌理硬朗结实,与女人的柔软完全不同,她掐着他像是掐在了钢板上,只能抓着他的后背,抓下一道道的淋子。
可江年宴似乎还不够,几番大开大合后就生生想要掏出她的娇媚来。
他开始诱着她,吊着她,见她开始难耐自已又十足勾她陷入深渊。
虞念哪能这般对待?
几番下来就似中了蛊毒,情不自禁纠缠于他。
明知道是万丈深渊,可她还是受不住盛开在崖底的曼陀罗的诱惑,一脚踏进去,身体不断下坠、下坠。
但男人的大手结实有力,接住了她,却是令她上不来下不去。
难受得近乎哭泣。
直到男人心生怜悯施舍,给予了她想要的,这一刻虞念就觉得自己倏然上了云端,身体似被抛高,有那么一瞬大脑都是空白。
虞念宛若一条鱼,浑身都恨不得湿透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男人紧箍着她,感受她的颤抖和紧致,他扳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长发,滚烫的唇纠缠着她的唇齿,许久低低赞叹,“天生尤物。”
虞念恍恍惚惚,在致命情感褪去后她懊恼,也痛恨自己的迎合。
可身上的男人还未尽兴,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虞念觉得浑身都在透支,所以听着手机铃声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总觉得铃声熟悉。
等反应过来才惊觉是自己的手机,赶忙伸手去够,手机屏上的名字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泼下来,瞬间令虞念清醒。
是虞倦洲。
江年宴俯身,一把控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还有力气接电话?”
“是阿洲,我不接电话他会担心,会一直打。”
虞念心里惶惶不安的,原本都打算要回去了,不想横生枝节。
江年宴嗤笑,“你确定要接?”
虞念觉得他眼神不怀好意,可手机不停地响,她不接终归不是办法。
微微点头,语气恳求,“宴少,能……别出声吗?”
江年宴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虞念见他没阻止,稍稍放下心。
手机接通,下一秒虞倦洲焦急的嗓音就过来了,“你不在家?去哪了?”
虞念头一忽悠,他已经到她家门口了。
想都没想,跟虞倦洲说,“我接到乔敏电话,她有点事想找我帮忙,今晚我就住她那了。”
“敏姐?她怎么了?”
虞倦洲问。
虞念刚想回答,就觉得身后的男人开始不安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慢慢游走,炙热的手指透着强烈的情欲。
她一激灵,一手攥住江年宴的手腕,回头冲着他摇头,恳请之意。
江年宴也没挣脱,任由她控着他。
可他也没打算停下来,伟岸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从背后吻着她,故意折磨、戏耍。
虞念浑身颤抖。
紧张、害怕,却又挣脱不开。
“虞念?”
手机另一头叫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虞倦洲就不正经喊她姐了,总是虞念、虞念地叫,她就总呵斥他没大没小,他却嘻嘻赔笑就是不改,甚至一次还大言不惭:你只比我大一岁,心智又没我成熟,好意思让我叫你姐?
“就算我是个弱智你也得喊我姐,这跟心智成不成熟没关系,再说了,我怎么就不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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