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了,挠破流血有痂就不好看了。”
傅安洲趴在垛上,失笑地虚探出手,“再抓我就要捉你的手咯。”
顾弈一镰刀砍进地里,戾气冲天,扬声叫她:“程青豆!”
青豆先听见傅安洲的话,人差点掉下麦垛,又苏软又惊吓,再听见顾弈叫她,加重了惊吓,左右摇晃后被傅安洲的手稳住了胳膊。
“不好意思,我家有个小妹妹,我用跟她的口气说话了。”
傅安洲自知那话唐突,收回手,冲她抱歉笑了笑。
他仰起脸,望向她,眼镜上映着流萤般的星光。
隔着镜片,青豆被摄住了魂。
“啊?”
她小声惊讶,“没听你说过呢。”
“你从来不问啊。”
他胸腔的震颤穿过麦秆,摇得青豆一晃一晃,与心旌同步。
“程青豆!”
顾弈又喊了一声。
她恍如未闻,左耳朵都没进,只看到了眼前人:“这个我问了不好吧。”
傅安洲:“我一直在等你问。”
“这样啊。”
青豆舔舔唇,“她叫什么名字?”
“方子语。”
“多大啊?”
“七岁。”
“很好玩的年纪吧。
我妹妹十岁,经常有鬼灵精怪的话冒出来。”
她没有深入。
“嗯,还好。”
傅安洲安静地看向她,一呼一顿,欲言又止。
青豆羞得低下头。
他在用眼神兜捕她。
傅安洲等了等,无奈地摇摇头:“你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啊?”
“你对我一点好奇都没有。”
他流露失望,“本来我还庆幸,但现在有些不安。”
“庆幸什么?”
“我不喜欢总被人问为什么妹妹和我不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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