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飞过来的高度应该不会高于2千米。
完毕。”
叶浩然补充。
“为啥?完毕。”
温俭好奇的问。
“嘀,为啥咱们偷袭他们的高度只放在8oo米,第二次5oo米。”
因为叶浩然没有说‘完毕’这两个字,其余8机都静默等待。
毫无疑问,实战是最好的磨合器,经过了今天两场空袭的有力配合,在不知不觉间,整个临时驱逐机飞行中队,已经在内部飞快形成了一种高效的沟通默契。
“嘀,这是对地空袭,日机飞过来的越晚,认为空战几率越低,机层高度就越低。”
“嘀,确定打击目标时,以3,2,1队,长左右僚机依次报数。”
“嘀,不用太纠结实操时是否序乱同击一机,只求击落。
完毕。”
叶浩然。
“嘀,2队收到。
完毕。”
黄腾蛟。
“嘀,3队收到。
完毕。”
颜晓力。
——
咸阳机场。
此时,上百的地勤人员和机场卫戍士兵,食堂员工,甚至医护人员,都拿着大扫帚,没有扫帚的就拿着随手从机场各处扯断的树枝,冲到机场停机坪和跑道,扫的雾气狼烟。
而整个机场的栅栏外,堆满了满脸兴奋和激动,渴望着看中国驱逐机健儿痛击倭寇的咸阳百姓。
“叮”
这时候,刘然已经暂时关掉了大喇叭,无线电收机的电铃清脆的响了一下。
温婉飞快的用纸带打卡,然后转译信息。
“侍从室一处钱大钧电:驱逐机中队是否已经返回,现如何决定?”
“回电,驱逐机中队已经在云层南部高空设伏,等待日机到达攻击,战斗随时有可能爆。”
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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