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零,也好过束手就擒。”
我话语刚落,身后的保镖已经扑上,我咬牙扣动扳机,枪发出迟钝的空响,枪里没有子弹!
来不及细想,转身将枪砸到保镖头上,我一脚踢开他,还没站稳,脑后已经被硬物抵住,“这次,可不是空枪了,小孩子就不要拿枪玩了,那是危险品。”
先前被踢倒在地的保镖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挥拳打在我腹部,还来不及反应。
脑后传来被硬物击中的钝痛感,当即失去知觉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一张床上,试着活动了下手腕,手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左手不能动,抬头打量了四周,普通的房间,没有什么摆设,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喉咙干的发烧,毫不客气的拿过来一饮而尽,我开始想之前的事情。
咬咬牙,伸手把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玻璃杯发出哗啦声,迅速在地上捡起一块大的玻璃渣放进口袋里,在人来之前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坐在床上。
开门的是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只是看了我一眼,收拾了地上的玻璃渣就出去了,一会儿拿了个杯子进来,是塑料的,摔不坏,我试着跟她说话,她一言不发。
这间房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表,我挣扎着用右手摸了一下口袋,手机和手表都被收走了,房间里只有老式的家具,一张桌子,几条椅子和现在我呆着的床,手铐牢牢的靠在床头的铁栏杆上,我扯了几下,铁链和床栏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估计是没办法挣脱的。
明确了无法逃出去,我反而镇定了下来,坐在床上看着这间房间,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妈妈在医院有白苏和唐小沐照顾,暂时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看起来问题最严重的应该是我,我晃了一下被拷住的手腕苦笑。
那个男人是萧檀阳的爸爸无异,但是为什么突然插手这件事?反正无法移动,我顺势躺了下来,牵动手铐哗哗的响,那个护士突然开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看来是一碗粥,碗还是塑料的。
我沉默的看着她,她从进来之后就只看着地面,快速把粥放在桌上就出去了,我试着叫住她,但是她根本没反应,有些沮丧的倒在床上,闷声的冲着她喊了一声,“你不把这个解开我怎么吃?”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转身关门出去,我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样的摆设,只有我一个人,喉咙里干到发烧,桌上已经没有任何物品,胃在发烧,随手拿起一边桌上的水杯一口灌下,水里大概掺了类似安眠药的药物,我很快睡着,只在模糊中察觉到有人站在我身边窃窃私语,手腕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好似针扎的疼痛,随即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我用力摇摇头,等视线稍微清晰一点,抬手揉眼的嗜好才惊觉手铐已经不见,一阵欣喜,刚想坐起来,手腕一阵酸痛,整个人摔在床上。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身体并不是很强壮,但是不可能饿了几顿就会变成这样,我撩起袖子,手肘处还有针扎的痕迹,该死的!
居然给我用药!
我愤愤的一拳打在床上,但随后只能喘息,身体里的力量好像被完全抽走,只能维持平常的动作。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些不适应光线,我遮住眼睛看着来人,萧部长站在我面前,脸上的表情冷凝,“你醒的很快。”
“是么,估计萧部长更希望我一睡不醒吧,真是可惜居然没趁这个机会弄死我,错失良机。”
我懒懒的挑眉看着他,身后的警卫脸抽搐了一下,正欲上前教训我,被他抬手制止,警卫退出房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眉头紧皱,压低了声音,“陈默,年轻人胆大不是坏事,但是也要认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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