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顺驴下坡:“嗯,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正有此打算。”
宁萱怀疑自己听错了:“真的?”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你真的舍得不要他做你的冼炉?”
顾昭:“当真。”
看她一副不信的神情,她解释:“宁桑冷皮囊确实不错,不过也用了这么久了,你哥哥向来喜新厌旧,你还不了解?”
顾昭忍下心底的一丝不适。
在1771星虽然公民也被分了等级,但本质上来说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联邦法二十年的潜移默化让顾昭很难理所应当说出贬低冼炉的话。
不过是权宜之计。
宁萱狐疑地看她一眼,心道,喜新厌旧?莫不是因为他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这样认为?既然他还记得自己,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不若不若就一直这样好了。
她这样想着,忽又哼了声。
转身进屋内拎出一个笼子:“这是前些时日昆仑山派送来,据说是昆仑山山脉上活了上千年的神鸟。
你吃了它,应该能有助你平衡冼息,恢复记忆。”
笼中的鸡似在瞌睡,闻言猛然惊醒,张开豆大的眼,疯狂扑打着翅膀,似在抗议。
顾昭看着她手上的鸡,默了默:“这没有什么其他的宝贝?”
宁萱不由分说塞进她手中:“爷爷特意让我带这个来,一定是宝贝。
你先炖了它,如若不行,我再想办法。”
顾昭本来想着她也许能给些功法秘籍之类,最后只得了一只鸡。
在路上,那鸡扑打了一路的翅膀,顾昭觉得烦心,本想将它放了,打开笼门却现它脚上被一条金索缚着,不知道如何解开,只好先带了回去。
虽找宁萱没有什么收获,但至少给宁萱打了预防针,这样以后她若崩了人设,也有理由可辩驳。
现下,得尽快研究一下宁昭的灵剑是如何拔的,否则她连门都出不顺畅,更别说在临渊中胜出。
顾昭将听血剑握在手中,从剑头开始,从头到尾细细摸了一遍。
这剑是宁昭的本命剑,既是本命剑,难不成是感知到了她不是宁昭?
顾昭想起什么,环顾四周找来一把小刀,破开中指,滴了好几滴在上面。
“不是都说滴血认主?怎么还是拔不出?”
血还不够多?
顾昭一狠心,再用刀将方才的那道口子割大了些,用力一挤,红血如线,霎时顺着她手指流下来。
顾昭正放着血,突觉头晕,正欲收手。
突然一阵说不出的撕裂感攫住了她,心脏几欲碎裂,她狠狠地跌撞在地上,鲜血飞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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