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干什么呢?”
娄晓娥起身,披着何雨柱的外套也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残阳橘黄,金色挂满西天,分外美丽。
“我也好久没看夕阳了。”
娄晓娥说着,也坐了下去。
可她刚一坐下,何雨柱立马起身,随口胡扯:“什么夕阳不夕阳,我刚看的是有个人在田地里撒尿,没想到你个大姑娘也要跟着偷看。
走了,早该回家了!”
“冻死我了!”
说完,何雨柱不客气地抽掉娄晓娥披着的自己的外套。
娄晓娥坐在枯草上,美丽的心情毁于一旦,顿了顿,突然大叫一声:“傻柱,你就是个傻柱!
简直神经病!
你气死我了!”
再看人,何雨柱已经跑到了土坡半中腰了。
“哎,你等等我,我害怕!”
娄晓娥爬起身,慌忙追赶。
傍晚,四合院。
何雨柱手里提着饭盒,晃里晃荡地回来。
刚进来。
“傻柱,伱到娄董家做菜这么久吗?”
阎埠贵早早就在此等候,眼睛红地看着何雨柱的饭盒,今天对于何雨柱的饭盒,他势必要弄回家一个!
那可是娄董家吃的菜!
何雨柱笑道:“中午就做完了,下午玩了一圈。”
“是吗?大小伙子就是火气旺,冬天还出去玩。”
阎埠贵说着,话锋一转:“你三大爷这几天为了你的事儿,可是操碎了心,你要不看在你三大爷劳心劳力的份上,给三大爷一个饭盒?”
“三大爷吃好了,才更能帮你找对象不是?”
何雨柱立刻摇头:“三大爷,不是我不给你,而是这饭盒我得给雨水,孩子一个月回来一趟,可不得带点好的回学校?”
“再说了,我许您了三十六块,您要是真办成了,不仅三十六给你,我还不得再亲自给你作一桌?”
“就这样,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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