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手企图揽住江竹漓。
“世子请自重。”
江竹漓及时后退躲过,冷然而疏离道,“男女有别,烦请世子勿要行逾矩之举。”
一而再再而三被冷脸相向,饶是赵玦再如何包容也不禁有了脾气。
他骤然冷了脸:“漓儿。”
仅二字,江竹漓也听出了他的警告与不耐。
然而那又如何?
江竹漓:“世子若无事,便请自行离去,长姐怕是在找世……”
“你就那么在意那个答案吗?”
赵玦突然难,江竹漓注意不及,被他钳制住肩膀,“你爹说他想将你送给蜀孝王,但那又如何?我打听过,今年蜀孝王回京面圣,太后会助其向皇上请求留在京中,你虽做了那个老东西的继室,但他都快半截入土了,你我还是可以……”
啪!
一声脆响在潺潺流水声中乍起。
赵玦捂着被打的左脸,不可置信地瞪视着江竹漓。
他目眦尽裂,江竹漓注视着这张熟悉的脸,此刻却只感到无端的陌生。
是从何时开始,那个意气风、嫉恶如仇的少年郎变成如今伪善无底、虚与委蛇的?
江竹漓:“这般罔顾人伦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赵玦,你如今真叫我能恶粮三日而不入!”
赵玦勾唇嗤笑道:“是吗?可你再恶心我,不也还是为我苦守空闺那么多年?”
江竹漓凝着他,嘴角向下微抿,袅袅身子因气极而颤颤抖。
逾时,她强忍下心中的愤懑,缓了语气:“不是为了你。”
“什么?”
赵玦怔愣了瞬。
江竹漓道:“不是为了你,我心中所属另有其人。”
赵玦不信:“好,那你说说是何人?我可认识?”
“认识。”
江竹漓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壮了壮胆,说出那人的名讳,“正是当今摄政王——萧胤汌。”
“呵呵……”
江竹漓话音方落,一阵闷闷笑声从后方水榭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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