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被气的手脚发抖,
他攥紧了手里的软鞭,铆足了狠劲朝着江云月身上抽去。
就在鞭子即将抽下来的瞬间,突然有颗小石子儿从窗外飞了进来,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安远侯的手腕关节。
他吃痛捂手,五官拧成一团。
“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对本候出手!”
他气急败坏的朝窗外大喊。
话音刚落,便听一道清冷戏谑的声音响起——
“安远侯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安远侯闻声一怔,僵硬的转过身去,只见顾瑾鹤被昭辉推着进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摆弄着一颗圆滑的鹅卵石。
他看了眼江云月手中滴落而下的鲜血,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侯爷刚才想对我的王妃做什么?”
安远侯心里对顾瑾鹤这个残废是瞧不起的,但他王爷的身份摆在这,他不得不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老夫教女无方,让殿下见笑了。”
“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值得侯爷动用家法?”
“额,这......”
安远侯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江云月只是想拿回亡母遗物吧?
“王爷勿怪,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他们父女俩拌了句嘴,话赶话的说急眼了而已,侯爷只不过是想吓吓月儿,并不会真对她动手,毕竟月儿是他的亲生女儿。”
曹明雨连忙打圆场,想在安远侯面前体现贤妻的品格。
“本王在与侯爷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内院妇人插嘴?安远侯,看来你该管教的另有其人啊。”
他眼皮微掀,冰冷凌厉的扫向安远侯。
“王爷说的是,你一个妇道,跟着插什么嘴?!”
安远侯不耐烦的对曹明雨呵斥道。
曹明雨不服的想开口争辩,却被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吓退回去。
她敢怒不敢言,真是不明白,一个无用的残王有什么好怕的?
她的女婿可是皇上跟前最得宠的皇子!
顾瑾鹤将曹明雨的小心思尽收眼底,沉声道:
“侯爷不是要以家法处置本王的王妃吗?那连同侯夫人也一并处置了吧,本王就在这亲自监刑。”
曹明雨心下一沉,顾瑾鹤这是要逼侯爷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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