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有点质疑,追问了一句,“什么‘扎漏’?”
阿庆嘿然一笑,解释了一下,“任天一她妈生他之前,早就结扎了,但是竟然又在49岁那年突然就怀上了他,所以大家就送了他一个外号,‘扎漏’,你怎么问到他,有事?”
阿庆像似才反应过来,沈括暗夜三更的问到任天一。
沈括马上说道,“他在青城的左岸,徐斌的别墅里,刚才出了点事。
你打听一下,这个小爷为什么出现在了左岸!
是什么情况?”
“这小子就是个纨绔子弟,被任智伟惯的无法无天,但是这小子怕他妈!
人到还不坏,可能还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才17岁。
跟一帮京城的小爷瞎混,车,泡妞,花钱大方,人缘很好!
他在……左岸?”
阿庆似乎也有点质疑,“好,我马上查!”
沈括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画面里的于阿四,直接用手指灭了只吸了两口的烟。
然后弯身一手一个,将两个人拖着,向后面走去。
那两个人看来伤的不轻,死狗一般。
迟溪示意了玉香一下,那意思是让她别动,自己则是跟在于阿四的身后。
只见于阿四将人拖进了厨房后身,室内的地下室的入口处,开了那道铁门,将人继续拖下去,楼梯上出现了一条细窄的血印,鲜红的一溜,有点触目惊心。
迟溪没有跟下去,躲进了旁边的厨房货架的夹缝中,观察着于阿四的动态。
不一会,于阿四快步上来,锁上了中间的那道门。
却看了看地上的那道血印,不耐烦的蹙了一下眉,嘴唇动了一下,应该是骂了一句什么。
他转身四处看了一下。
迟溪马上向里缩了缩。
于阿四到处查看着,又向前走了两步,就站在了货架的旁边,看向迟溪躲藏的地方。
他扭头看了一眼货架,我吓的差点尖叫。
他们之间的目测距离,也就四十五公分左右,一个货架的宽度!
如果细听,毫不夸张的,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我不知道于阿四的动机是为了什么?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他凝视了一下货架,又伸头看了一眼货架的中间。
吓的我屏住了呼吸,心也悬空停跳了。
假如他再往里伸一下头,就能看到里面的迟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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