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今年,还有月饼礼盒。”
旁边人应和着她。
江清不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难道坚果大礼包不比这小巧的月饼礼盒要好吗?
忍吧。
她告诉自己。
江清恰好在国庆节那一天上班,第二天她就休息了。
再忍忍吧。
在国庆节那天下午,贺姜婷跟曹兴说她晚上要坐车回家,陪家人过节吃饭,得早点下班,不然赶不上车,于是她在下午四点走了。
江清将全程看在眼里。
晚上又是加班,郝棠和其他人在那里抱怨。
江清无言,看着窗外的夜色呆。
晚上下班后,她给妈妈了消息,赶上最后一班高铁回了家,出高铁站有很多出租车,一个司机将她的行李箱抢过,两公里路收了她三十,最终十点多到了家,妈妈还没睡,在那里听着霸道总裁文。
第二天。
“你老是回家干嘛?不好好工作。”
妈妈一边拖地一边抱怨。
她哪里有“老是”
?但妈妈就是这样,只要她做了,哪怕只有一次,在妈妈口中,就是“老是”
。
她以为她离开家这么久,妈妈会很想她,所以她才回来的,原来并没有,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自作主张,原来在家里并没有人欢迎她,这个家或许和公司一样,只需要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十月三号的清晨,她又赶回去上班。
她感到日子好没有盼头啊,家不是所谓的港湾,她所在的公司很明显也不是个好归宿。
她为未来愁,她原是打算拿一个月的钱,在这个月十号之后就跑路的,但这点钱才多少?下一份工作又要做什么?
她现自己对此居然茫然无知,她感到自己很可笑。
她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她想逃避,却无从逃避。
她手脚冰凉,感到自己好冷,好冷。
在经受了两重打击之后,江清又现了一个很离奇的事情。
她出不去了。
是的,她出不去了。
原本她就是个不怎么爱出门的人,除开没钱的因素,还有就是体弱和工作的疲惫。
本来一天上班那么久,已经很疲惫了,到了自己的休息时间也懒得出去了。
等到她突然有一天记起,去门口的小摊买吃的时,却现自己出不去了。
这个公司在一个工业园区里,而在园区外的路边便有很多的小吃摊。
但在园区的边缘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屏障隔住了。
江清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她跑去园区内的驿站,这个驿站能够连接园区内外,前后都有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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