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身边兄弟的脸被打上了叉。
如今,他的脸部也被打上了叉。
整面墙上,几乎所有人的脸部都被打上了叉,只有寥寥几个区域里还没有没被打上叉的存在。
科克·萨里奥,和你的同胞兄弟们说再见吧,想必你也会很快就去和他们相见的。
罗伯特放下了笔,拉好了幕布,又还原了暗室。
他走到沙前坐了下来。
城市里的钟声响起,虽远,但还是传进了无忧宫,传进了老人的耳窝中。
他拿起了他的日记本,翻开的第一页,有着他自己写的文字。
‘信仰要崇高到何等地步,脚步要厚重到何等深刻,命运要残酷到何等境界……才能够让人为理想牺牲。
’
他抚摸着这串文字,是从一个名叫罗宾·肖瓦尔的年轻人的日记页抄下来的。
他写的很好,有着过去那些圣人有的心志,也践行了道理,只可惜英年早逝。
这一刻,没有一国之主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个暮年老人的叹息。
他站起身,来到窗口前。
午前时分,远处的城市上空正在被炊烟所统治。
有那么一个刹那,老人仿佛看到了冲天的火光。
但眨了眨眼之后,理智告诉罗伯特,那一切只是幻觉,这座城市已经有六十年没有遭过兵灾了。
最终,他伸手拉上了窗帘,于是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只余炉火在沉默中燃烧,点亮坐在沙上的老人和他那落寞的笑容。
………………
杜林咬着半根烤肠,跟在气急败坏的萨琳夫人身后走向大门。
那儿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本校的学长,他们大多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
也有他校的大个子,他们也大多不怀好意的看着对方。
但正主还没有来,所以双方虽然不怀好意,但始终没有让场面失控。
杜林就是那个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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