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确实静谧,只不过藏经阁的阁楼里仍旧点着一根蜡烛。
烛光微弱,已经快要烧灭,烛芯更是短小,马上就要完完全全浸泡在蜡油里头。
红色的蜡油就像人永远填不满的欲念,杂念,虽然在眼中只是这么小小一洼,可若是放在心里便能掀起永无止境的惊涛骇浪。
噗,轻轻一声,这一整根蜡烛完全走完了它的路,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熄灭。
就如同窗外的树叶,或是那不被人注意到的萤火虫,但这片漆黑中的那双眼睛野心勃勃,已经被怒火和妒火烧得失去理智。
“阿弥陀佛。”
清远方才还在快速翻阅,这会儿轻轻地放下古籍,长叹一声。
叹气后他充满了满足,这些年他被清游的事困扰,总是不能放下。
他害怕清游真的成为了那个金佛,若是当着自己的面圆寂,披上了那光芒万丈的金身,吐出了流传千世的舍利子,恐怕自己也会被气到原地坐化。
人无完人,这也是他这些年才悟出来的道理。
好比自己的嫉妒之心,好比清游的聪慧之心。
清游他就是太聪慧,才开了情窍,若是不懂情趣便不会沾染红尘,可见这人还是笨一些更好。
如今他放松了,心头的大石正在缓慢地落下,世间万物都给了他一个真正的答案。
万一不能成佛又能怎么样呢?古籍中曾经记载有一高深法术,名为“离魂诡术”
,这说不定就是他以后的道。
只不过这离魂诡术要去哪里找,他并不着急,说不定那本古籍就藏在藏经阁的哪本书里,只需要他慢慢寻找,总能找到。
若是找不到,他还可以派人去各处寻找,不当天上佛,便成人间皇。
至于那过于聪慧的好徒儿……清远走到窗棂前头,借着月色看向那禅房的方向。
虽然他看不到什么,但是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今夜就成全了你们,让你们破戒去吧。
但本应是佛子的人堕落为人要受多少惩罚,一切都等着揭晓那日吧,只要我长长久久地活在世上,总能瞧见你们一世又一世的分离!
风儿顺着他的目光吹向禅房的那头,吹过了紧闭的门缝,最后又吹到了一地春光的腊梅树下。
第二日,金佛寺里的雄鸡好似格外闹腾,一过了五更就开始高声啼鸣,仿佛一个个都成了披着金色羽毛的凤凰,要唱万鸟之皇。
钟言被这声音吵得十分无奈,但是又没力气起床,全身都缩在被子里头,时不时地动一动或者不高兴地哼哼两声。
清游就在旁边陪着他,怀抱当中的小鬼昨晚闹得倒是狠,到了今早才知道害羞。
“好了,好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别总是藏在里头,当心憋着。”
“我不出去。”
钟言的满头银丝格外闪亮,特别是窗外的日光照射进来之后好似镀了一层水银。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来,这样害羞做什么?”
清游揉着他的手腕,“昨夜是我的错……往后必定不会那样了。”
“哼,早就知道你是臭和尚,不是什么好人。”
钟言这才露出两只眼睛,红色的眼珠子比哭过还招人疼爱,“满口仁义道德的是你,
把我弄出鬼形的人也是你,我今天还怎么见人啊……”
清游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亲,确实是自己大意,没想到言儿到了最后还会丢了人形:“好,我知错,今日就罚我认错千遍万遍,写成一册,往后就放在床头任你随意翻看。”
“认错有什么好看的,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字……只是你这回错了,下回可不准了啊。
再有,以后不可再说我、冷我,要哄我、疼我,还有,不能再逼着我读书写字,我这手就不是拿笔的手,写一写鬼画符就算了,才不要写什么大文章。”
钟言这才钻出被窝,可是一出来就觉得腰酸腿软,很是难受,“原来这就是圆房啊,以后我可懂了。”
清游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像做错了大事一样抿住嘴唇。
“你别这幅样子,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什么‘忍一忍’和‘很快的’,我忍不了,你也总是慢慢的,很磨人。”
钟言噘嘴瞪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当真一点凶狠之气都没有,“只是这和那日的幻象不太一样,看来那日的淫.虫只知道男女之事,并不懂男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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