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神力啊!”
他忍不住赞叹。
钟言怀里的人不重,但抱着也有几分吃力,转身往屋里去。
“看不见就寻死,读书人就这么难伺候?”
秦翎愣愣的,转而又恼羞成怒:“你一个女子……把我放下!”
被一个女子打横抱起,这是秦翎从未想过的事情,哪怕两个人已经拜堂成亲,成了面子上的原配夫妻。
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痛苦,忘记了眼盲,只顾得心里那些礼义廉耻的教条,自己怎么能被女子横抱?
他试图挣扎,可惜没几下就没了气力,刚才好不容易走出去,在钟言的几步来回当中就回到内室。
沉香加上水汽,还有煎炉上的桃花酒煎,混合着两个人身上淡淡的药气,他被轻轻地放在了床边。
“啧,一身好衣裳,又淋湿了。”
钟言放下他之后就开始宽衣,可能是因为烛火暗,又因为这个人眼瞎,他只留下了白色的单衣。
元墨也跟随进来,顾不上腿脚是不是发软,先拿了脸巾和脚
巾进来,
着急忙慌给秦翎擦。
他的头压得很低,
生怕一不小心看着少奶奶的衣衫。
而这些,秦翎自然是看不见的,只能任由元墨擦拭面颊上的雨水。
元墨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好好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担心哪句话没说对,惹少爷难过。
可是他分明记得,少爷原本的性子不是这样,他知书达理,谦卑温和,还能舞刀弄剑,肆意地骑马打猎,也会带着自己和三少爷上树玩弹弓,掏鸟窝,惹蜂子……好日子一去不复返,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别哭了。”
尽管元墨尽力强忍,可秦翎还是敏锐地听到了他的哽咽,“别可怜我。”
元墨使劲儿地吸了一鼻子:“不是可怜。”
“谁见了我,都觉得我可怜,我看得懂,他们的眼神都在可怜我。”
秦翎有一刹那的自轻自贱,但仅仅是一刹,这悲愤交加的心情就转变成了无能的恼怒,“出去!”
“可是……”
元墨不想走,他已经习惯了少爷这些年的喜怒无常。
“出去。”
秦翎闭上了无用的双眼。
现在该怎么办?出不出去?元墨这些年都是听少爷的,这会儿忽然看向钟言,不知不觉就倒戈到少奶奶那边去。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可眼神里明明白白,是求着大少奶奶管管少爷。
这点心思钟言怎么会看不懂,这会儿已经斜卧在软塌上了。
“成了,你也湿透了,出去烤烤火。”
“谢大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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