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誉和顾严帮着送走了所有宾客,回了酒店——新人的婚房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哎,累死了。”
时誉瘫倒在沙发上。
他帮时煊挡了点儿酒,脸上红扑扑的,连带着眼眶也泛着红。
顾严自带清冷气场,没人敢去劝他酒。
顾严在卫生间沾湿了毛巾,给时誉擦脸。
时誉扔了外套,衬衫一路敞到胸口,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一条腿掉在沙发外。
顾严也单穿了衬衫,袖子卷在手肘处,蹲下身细致的擦完了时誉的脸,又拉着给他擦手。
时誉半虚着眼,空着的那只手抚到顾严脸上,眼底泛起潮色。
气氛旖旎,两人很自然的吻在了一起。
时誉的手落在顾严的背,顾严的腰,大胆的撩起衬衫衣摆,探了进去……
然后手便被按住,从衣服里拉了出来。
“时誉,你醉了。”
顾严贴着他的唇说。
时誉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顾严哪儿都好,就是过分理智和清醒。
他是有些晕,但还没醉,额头上明目张胆四个字,就是想“借酒发疯”
。
时誉笑得暧昧,毫不掩饰眼里的念头。
他双腿交叉缠住了顾严,胳膊抱住人脖颈,像抱树似的身子往里侧翻,把顾严压在了沙发上。
两人没有停止亲吻,时誉从顾严的嘴唇亲到了脖子,呢喃里透着诱惑。
“老顾,我们做吧。”
“老顾,你想我自己来?”
“老顾,你不想吗?”
……
句句都在考验顾严的意志。
顾严回吻着他,比往日都急切。
疾风骤雨之后,却戛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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