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秀疑惑地问:“那位公子说得有道理啊,他们为什么不听?”
“他们就是冲着钱来的,当然不会听那位公子的。”
赵望舒看着老妇人衣上打满了补丁,目光复杂。
虽然老妇人不该用这种法子讹钱,但她还是希望车里的公子能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而不是使用暴力。
赵玉秀忿忿不平地说:“为了赚黑心钱,竟然不顾一个孩子的安危,真是太可恶了。”
“我看啊,那孩子未必是她的孙子。”
赵玉英探头探脑地道。
这两句对话下来,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几个村民看到那位公子坚持要带人进城,对视一眼,满是不甘。
他们心里很清楚,如果被带走,他们肯定讨不到便宜。
这时,一个壮汉上前把老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拉起来,不满地说:“算了算了,这小子算是倒霉了。
穷人家的孩子摔伤摔死也是活该。”
赵望舒看到那个孩子,额头上真的有个大包,包上还有血丝渗透出来,倒吸了口冷气,这孩子还真是被马车给撞,得赶紧送医啊。
“马车离得老远就停了,这小崽子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有数,别想讹人。”
然而祁明的话却指明他们是碰瓷。
不过这群人碰瓷的手段挺高明,心也够狠,竟然让一个真正受伤的孩子充当被撞者。
就在此时,车门拉开,里面的公子出来了。
他容貌俊美,身穿着墨绿锦袍,腰系玉带,显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俨然是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
看到这位贵公子,村民们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那个壮汉嘴里边骂骂咧咧,边去扯这个受伤的男孩,扯得他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头一回进京就遇到你了,看来我们是有缘的。
我身边正好缺个跑腿的小子,我愿意出十两银子,你们要是愿意,可以把这男孩卖给我,你觉得如何?”
贵公子语气温和地问道。
十两银子对农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那个拉着男孩的壮汉说:“想要二十两银子,不然不卖。”
有人也跟着附和,“对,要二十两银子,这么大的小子,能为做不少事了。”
叫阿元的孩子神情麻木,听着周围的人讨价还价,说着他的卖身钱。
贵公子笑了笑说:“我虽然头一回进京,但我也知道京里买个成年汉子也不过两银子。
若不是觉得这孩子和我很有缘,我未必会买他回去。
如果你们真的舍不得,这事就算了。”
听了这话,那个壮汉面露犹豫之色,他问他的母亲:“娘,您怎么看?”
他的母亲红着眼睛看着他,儿子让孙子讹人,她愿意干,可卖孙子,她就不愿意了,“二郎,阿元是你大兄留下的唯一血脉,你让他……”
“娘,我们家地少人多,怎么养他啊?”
壮汉打断了她的话。
老妇人也知儿子的难处,低下头,默默垂泪,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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