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笑!
让你笑!”
花儿又扑上去打他,这下白栖岭可不让着她了,单手压制她,另一手从腰间扯下那条云纹腰带动作麻利缚住了她。
花儿更加委屈,动腿踢他,腿又被他按住。
白栖岭出言恫吓她:“再闹把你扔下去喂狼!”
花儿一听,还要把她喂狼,嚎啕大哭起来。
边哭边指责白栖岭:说他害人不浅,哪怕她贱命一条,也不该被他糟蹋。
他这样早晚要遭天谴。
诸如此类。
白栖岭被她哭的脑子嗡嗡作响,又要找东西堵她嘴。
花儿见状忙住了嘴,人缩成一团,抽抽嗒嗒。
白栖岭见她发泄完了,便要她将今日看到的一切都仔细说了。
期间他问她:那人要追砍你,你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
花儿笃定摇头:“没有。”
但当她仔细思量之时,又觉得或许在哪个刹那看到过某个黑影一闪而过。
而她没有看清,是以没有多想。
“那茅屋里究竟有什么?那哪里是闹鬼?那是杀人!”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花儿头回正经坐马车,适才没顾得上看,这会儿得空仔细打量了一番。
旁人磨破鞋底沾泥冻脚地赶路,这白二爷可倒好,马车上吃喝火盆应有尽有,当真一点苦不吃。
思及此,又张口把他骂个狗血淋头,最终三十文涨到五十文,她才作罢。
与白栖岭分开之时他叮嘱她:“无论打更还是白日做工,都睁大你的狗眼。”
“你才…”
白栖岭不待她骂完,关上窗,命车夫走了。
这一日的折腾,他多少心里有了谱。
至少清楚眼下搅和进来的至少有四拨人。
“那东西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就运走了。”
獬鹰对白栖岭道:“那花儿等人救了那人,按理说今日她被追砍,他如若真在附近不应见死不救。”
白栖岭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只说:“盯紧那只耗子。
有仇必报有恩必报,这是他们的规矩。
那人早晚会来找他们。”
那头花儿回到家,把五十文钱给阿婆,要阿婆明日给那些讨债的人,但只字未提差点丢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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