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江阳湖畔纯白如雪的琼花,雅致高洁。
视线顺着她秀挺的鼻尖向下移,停留在她绯红的薄唇上,那里曾经留下过他的温度,他的痕迹。
他只觉心猿意马,想要再次触碰上去,手指轻轻抬起,尚未抚上她柔软的唇角,动作便顿在空中。
脑海中似有光亮一闪而过,他眸光倏尔变得暗淡,后背猛地一僵——他到底在想什么?
“兄长,”
沈璃试图挣脱钳制他的手,“你今日饮了多少酒?”
为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沈北岐回过神来,深深看一眼沈璃,放开她的手腕,不可置信地摇头退后两步。
风穿竹林,鼓动两人宽大的袖袍,翠竹竖影轻曳,细长竹叶随风飘落。
良久,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低沉,似身后沙沙作响的风声,“我不是醉了,我只怕是疯了!”
沈北岐转身急步离去,沈璃尚未回过神来,待在原地恍惚不明。
他今日为何如此失态?
她隐隐有种感觉,他好像在生气,还气得很严重。
她下意识抬手,视线落在莹白纤细的手腕,皙白的皮肤微微泛红。
她哪里是不愿,她只是不能愿意罢了。
杨氏虽待她不如沈芷嫣亲厚,可在吃穿用度上,从未苛刻于她,沈芷嫣有的,总有她一份。
这对当时年幼的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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