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老想了想回答:“老朽嘛,就是扫扫灯楼,修缮一下房子。
至于峰主呢,她基本上都在秘境里。”
柳湛极的摇椅晃啊晃。
听了这话他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望着天上一言不。
公孙长老却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再看得透他了,不由感慨:“几百多年未见,你真的是长大了。”
“弟子也就刚入门的时候与长老见过,应该也近千年不曾见了······”
柳湛极笑了。
没想到公孙长老摇了摇头:“之后还见过。
但你不知道。”
“?何时?”
“唔······那时候你方筑基。
剑主,哦前剑主把无咎峰的名牌递给你的时候。
老朽当时正在和如今的峰主试剑。
她说你很有天赋,于是老朽就向殿里瞟了一眼。”
那时候意气风的少年有着绝伦的天资和敢向苍天试剑的锐意。
张扬、耀眼,却很简单的让人一眼就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现在整个人却沉静的如湖底的月亮。
“不过也不只是你,峰主也变了。”
掌门的摇椅戛然停住。
约摸片刻后,又重新晃动了起来。
公孙长老将杯中的浊酒一饮而尽——这是人间的劣酒,辛辣呛喉,回味酸涩。
却能叫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老朽生死无所谓,但峰主仍活着对许多人而言确实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虽然近五百年不曾踏出过无咎主峰,但他似乎什么都清楚。
公孙长老空洞的眼眶里居然落下了一滴泪。
“你尽力了,小柳。”
他如今苍老又狼狈的模样,让柳湛极很难把当年天下闻名的侍剑长老与眼前之人重合起来。
尤其他这滴眼泪,烫的年轻的掌门几乎要跳起来了。
“是弟子应尽职责。”
他匆匆站了起来有些局促,紧接着又道,“我这次前来未曾与殿中人吩咐,现在主峰大概乱了套。
弟子得先走了。”
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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