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步履蹒跚消失在转角,隐隐还能听见老奶奶在大声抱怨着什么,盈眶的泪水模糊了虞鸢的视线,迷雾笼罩着虞鸢的周身,无法名状的情感使一切都迷茫不可察。
刺耳的铃声响彻小巷,虞鸢从失魂落魄中惊醒,擦干眼泪,接通汪桐的电话。
“回来了吗?杂志社的人马上要到了。”
虞鸢顿了一下,“现在回来。”
“你怎么了?”
汪桐听出她声音有些不对。
虞鸢吸了吸鼻子,说了句没事,挂断电话原路返回。
来采访的是美术期刊的编辑,问的问题都极具专业性,再加上偶尔诙谐的调侃两句,即便是虞鸢,也因为对方的态度放松了几分,愿意多说几句话。
大家喜欢用各种主义或是年代给艺术家、作家分类,虞鸢曾看过一个作家的采访,对这种分类表示不满。
不管是什么艺术形式,能够表达出来的远比它本身要少得多,没有人喜欢被贴标签、被限定在某一范围内,但人们要理解一个作品、理解一个创作者又不得不采用这些分类,在这种条件下,创作者的生平事迹总是作为分类的重要依据。
不可避免的,谈话的内容不知不觉转移到家庭上。
“虞老师,您从出道以来关于您的大部分作品是否太过冷峻、虚幻,缺乏情感、缺乏一种人道主义关怀的争论就不断,同时因为您从未透露过您的成长经历,圈子里对您的家庭也有诸多猜测,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这种争论的?又或者说,您是否愿意向我们分享一些您的人生经历呢?”
虞鸢心里咯噔一下,像往已经绷紧的绳子上再施加一点力,呼吸不自觉加快,她勉力笑了笑,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实际上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从前也有一两次被记者、编辑提问过类似的问题,但那几次都有沈斯弈在旁边,他知道虞鸢不想回答,就不动声色的帮她挡回去,可今天是只针对虞鸢的专访,没有人来帮她。
虞鸢拧开矿泉水瓶喝了口水,拖延了一会儿时间,手轻轻放在膝盖上,恢复了冷静:“我接受一切对我的评价、质疑,我希望任何人都能在我的作品里看见他们想看见的东西,而不是用我的作品来理解我。”
“有评论家说您的作品用绝望的笔触聚焦所有人性的阴暗、卑鄙,刻意忽视一些生命中美好、光明的东西,您也接受这样的指控吗?”
虞鸢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意这样的问题,我不能控制别人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别人不会以我的意志改变,那么除了接受还有什么办法呢?”
“那您的意思是您接受但不赞同吗?”
虞鸢恹恹地点了点头,编辑笑着道:“既然您不赞同,不妨借此机会反驳两句。”
可虞鸢觉得没什么反驳的必要,因为无论说的多么在理,都很难说服持相反论点的人,争论双方应该都清楚这个问题,所以争论到了最后就不再是为了说服对方,而是为了寻求认同者、支持者。
虞鸢不需要被拥护,所以她拒绝了编辑。
编辑无奈笑道:“看来您一定是一位非常坚定的人,不会为任何人、任何想法做出改变。”
虞鸢的手指微微卷缩,在今天之前虞鸢可以肯定地答复她,现在却又有些不确定了,心不在焉地对她笑了一下,继而进入下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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