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符,有事联系。”
晏深看了眼窗外沉沉夜色,身影逐渐在空气中变成黑色的雾气,冰凉如玉石撞击的声音也像雾一样愈散愈淡,“……暂且用着。”
星光黯淡,黑云笼罩了半边天幕,以长缘河相隔,魔域一端红色惊雷隆隆,魔云翻滚,隐约有蔓延之象,却在中部被无形的闸门阻隔,如一块撕裂的布帛。
黑雾凝结成人形,晏深垂眸,脚下是一方小院,他轻轻抬起指尖,空气中登时出现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红色小蛇,全都直奔小院中的某一厢房而去,却在半路被厢房外闪烁的银白结界湮灭成灰烬。
虺蛇是最低等的魔兽,然而对蝶魄这样纯净的灵息却最为敏锐。
如此多的数量,想来方圆百里的虺蛇都被吸引过来了。
说她是麻烦精还真没错。
晏深微敛着睫翼,晚风吹拂,一条虺蛇迷路似的,红黑色的鳞片流淌着诡异美丽的光影,它游向了晏深垂在身侧的指尖,露出细小的猩红口器,正欲吸食,还没碰到就从内爆开,散成一团粉末。
虺蛇以灵息或魔息为食,三两不足为惧,可若是群起攻之,连高等魔兽也要被吸食干净,徒剩一副骨架。
虺蛇来了又来,好似数不尽,晏深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银白色的灵力从中散射出去,瞬息之间就笼罩住整片地域,虺蛇灵智未开,冲着强大的灵息而去,被卷入的一刻烟消云散。
玄色衣袂飘动,晏深耳边一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传讯符?这玩意怎么用?”
“大魔头真不靠谱,给了就走,连使用说明都没有。”
“差评!
差评!”
“……”
灵息忽得断开,竟真的被虺蛇咬去一块。
晏深挥了挥手,灵息续上,他开口:“沈婵。”
对面如同麻雀似的声音陡然停了。
心脏一抽,晏深皱眉,契约传递来猛烈的心跳。
他平生头一次知道“被吓到了”
是什么样的感觉。
声音停得太久,银白色锋刃将最后的虺蛇齐齐割断,收束回来,小院恢复了静谧。
晚风微凉,晏深薄唇轻启:“什么事?”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错觉,沈婵居然从大魔头与平常无二冷冰冰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柔和?
她摇摇头,把这种离谱的想法摇出脑袋,支支吾吾道:“你能不能……回来一下?”
她看着眼前虽然掉在地上但是毫无损的食盒,唯一的遗憾是里面的膳点已然冰冷,“帮我热一下饭。”
“……”
对面连风声也听不见了。
沈婵抓起铜镜一瞧,只见额心的三瓣花掉了一瓣花瓣。
狗男人挂她传讯?
沈婵不可置信的同时还有点羞愤。
热个饭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她看着凉透的膳点,思考着是饿一顿好还是吃冷饭好。
都怪晏深。
坏脾气又龟毛,她诅咒他这辈子没老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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