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的名字了,难道黑白无常要把我的命收走了吗?千万别,千万别,我还等着这个月领了月俸给我爹看病抓药,我死了爹的药就断了。
小厮心头抖,紧张到连说话都咬到了舌头,抽抽搭搭道:“回王爷,奴、奴名叫观隐。”
“什么?观音?”
江徽司眉峰翘起,挑了挑眉,惊奇道。
观隐闻言,险些被自己的泪水呛到,他止住哭声,神色惶恐地跪下解释道:“王爷恕罪,奴不是这个意思,奴名叫观隐,不叫观音。”
她在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如此胆小的男子,这着实有点意思。
不过,她并无欺凌弱小的兴趣。
看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江徽司扯了下唇,低声道:“观隐,这名字倒也有趣。
你起来吧,别吓成这样,本王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观隐擦了擦脸上吓出的泪水,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感激不尽。”
马车继续在雨中行进,江徽司一边喝着泡好的热茶,一边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雨打芭蕉的景致。
观隐在一旁陪坐,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惹怒了江徽司。
马车穿过雨幕,一路上风景如画,雨点打在车顶上,出叮咚叮咚的响声。
“王爷,前面就是王府了。”
车妇将马车稳稳地停在王府门前。
观隐闻言,起身为她拉开车帘,撑开纸伞,“王爷,到了。”
江徽司轻拂衣袖,趔趔趄趄地下车,迈步进入府邸。
怎么没有人扶一下我?这病病歪歪的身体下车好不方便,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门口的侍卫依次躬身行礼,“王爷好。”
“王爷好。”
“王爷好。”
好好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江徽司略一挥手,示意她们免礼,自己径直走入府内,步伐微弱,如履薄冰。
短短几步路,在她脚下却如同千山万水,惨白的脸色如同一片毫无生机的雪花,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观隐撑着伞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上手去扶,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冲撞了王爷。
“王爷,您可回来了,不好了!”
季澜海在府里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踱来踱去,一见到江徽司,便喘着粗气迎上去。
江徽司勾指让观隐去把糯米红枣糕放好,转身看向季澜海,“什么事,这么慌张?”
“王爷,王夫他……”
季澜海神色慌张,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君怀伤怎么了?”
江徽司眼神黯了黯,她不过是离开了王府一个上午的功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倾,脚下步伐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王爷,您没事吧?”
季澜海赶紧上前搀扶,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偏袒他人。
王爷如此重视王夫,听到他的名字便激动得几乎晕厥,倘若知道他刚才怠慢了王夫,必定会大雷霆。
江徽司一把抓住季澜海的胳膊,稳住身形,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冷,“我问你君怀伤他怎么了?”
吞吞吐吐什么,她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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