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司推着轮椅来到床前,小心地摆好轮椅把手。
她感觉自己似乎表现得太凶了,不知君怀伤能否明白她在道歉。
思及自己那张冷漠的死人脸,前世公司的实习生们都会被她吓得落荒而逃,他必定也觉得她冷心冷面吧。
即使他没有意识到她在道歉也没关系,不要更加仇视她就好。
“床上怎么如此乱,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江徽司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上面杂乱地散落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等物。
这么多东西硌着,晚上怎么睡觉?她伸出手将它们一一捡拾起来,放回到桌上。
收拾着这些干果,忽地想起了老家的习俗,在新婚夜,长辈会在床下撒上这些寓意吉祥的干果,祝福新婚夫妇早生贵子。
前世的她,从未考虑过与谁共度余生,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如今她被困在书里,对未来愈迷茫。
她将手中的花生扔到桌上,手指抚摸着大红的锦被,不由得陷入沉思。
君怀伤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内心波澜起伏,思绪万千。
潇王的举动总是让他难以捉摸,她竟然会亲自动手仔细地整理被褥,实在不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
她似乎并非传言中的残暴不仁,至少在对待自己时,她还算客气。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江徽司揉了揉眉心,决定结束这漫长的一天。
她话音未落,君怀伤的手已然探入袖中,紧握那块碎玉,只要她碰他,他便会割断她的脖颈。
江徽司不指望君怀伤理会自己,他嘴里说不出好话,不如不说。
她将怀中的帕子取出,置于床角,上面沾染着血迹,正好可以伪装落红。
她起身,神色淡漠地道:“别妄想本王会对你做什么,你一个残废,不配。”
话既出,伤人三分,想必又得罪了他。
锥心的话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不愿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圆房,况且君怀伤恨她入骨,一定不愿与她行周公之礼。
江徽司不敢窥探他的反应,默默走向屋内唯一一张坐榻,背对他躺了下来。
这张坐榻不大不小,犹如一张现代双人沙,但却是镂空雕花,坚硬如石,躺在上面谈不上舒适。
既无被子也无枕头,今晚她注定要与硬沙为伴了。
窗外的风雨声渐渐消散,只剩下雨滴落在瓦片上的滴答声。
君怀伤木然端坐在轮椅上,眼神复杂地望着躺在榻上的江徽司。
手中的碎玉被他握得紧紧的,尖锐的边缘扎破掌心,嵌入皮肉,鲜血自指缝间渗出,沿着他的手腕滴落地面,形成点点红梅。
半晌,他收好碎玉,胳膊用力支撑身体将自己挪到床上,不再看江徽司一眼。
江徽司在半梦半醒时,隐约听见床铺出轻微声响,心知他上床歇息了,她拢了拢自己的衣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继续睡去。
常言道:吃洋参,不如睡五更。
她从小到大都是沾枕而眠,从未有过失眠,便是这副病体,也不妨碍她去找周公下棋。
雨不知何时停歇了,漆黑的夜空泛着丝丝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
君怀伤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残破的身躯也变得不那么疼痛。
过去八十九个日夜,他一直在潮湿阴暗的牢房中苟延残喘,几乎忘记了床榻的滋味。
柔软的锦被裹住他的身躯,那是一种久违的舒适,牢狱中的冰冷潮湿仿佛都化作遥远而模糊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君怀伤闭上双眼,感受到不远处的气息,那是江徽司的呼吸,浅浅的,悠悠的,和醒着时的冷血无情截然不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冉月意外得到了一个系统,原本以为是天降金手指,从此就要走上人生巅峰,结果却是一个大坑。谁知道系统之间竞争也是这么激烈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吞噬什么的除了内部竞争,还有来自外部的杀机,主神空间,时空管理...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