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本王境遇堪忧,手受重创,难以亲笔书信。
由他人代笔,还望海涵。
赴秋渡寺祈愿途中,遭遇山贼袭击,本王幸免于难。
然被困潮州下辖青石镇青石村,此地荒凉,讯息不通。
本王欲请大人率众救援,以解本王此困。
在此地,本王亦遭遇诸多棘手之事,详情待面谈。
江徽司敬上。”
还好她前世在高中历史课时,学过古代写信的格式,若是逃课或是贪睡了,她今日便真成了睁眼瞎。
君怀伤按照江徽司的要求,将信中内容一笔一划地书于纸上,满纸墨香,字迹密密麻麻。
“好了,你看看如何?”
君怀伤将信笺递给江徽司。
江徽司双手捧过信细阅一遍,不禁啧啧称赞:“不错不错,你的字写得真好。”
君怀伤默默无言,并未回应,惟心中了然,自己书法拙劣,潇王的赞誉,不过是勉强安慰。
如此一想,宛如咽下了一枚青果,带着淡淡的苦涩,在心底蔓延开来。
那无形的滋味,让人欲言又止,心仿佛被千万条丝线紧紧缠绕,却不能和她言说。
想他过去乃一位赫赫有名的将军,何曾轻贱过自己?他的傲气,仿佛普天之下再无女子能配得上他。
一身傲骨的人,折在了一次救命之恩上,将自己的一颗心也遗落在了那温暖的刹那,面对喜欢的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自卑,生怕自己配不上她。
江徽司将信笺放入信封,封好口。
君怀伤心思纷乱,遂问道:“你何以断定谢苏荷不会与傅兰为伍?”
“她是本王派系的人,且和傅兰有过节,不会与她为伍。”
江徽司解释道。
“过节?”
君怀伤眼神顿了顿,这些年来,他远在西北,但偶尔回京,未曾听闻刑部尚书与丞相之间有何过节。
江徽司长叹一声,道:“你可知去岁年初的范家案?”
“谢苏荷与范沅本是忘年之交,奈何傅兰狠心毒手,害了范沅满门,谢苏荷清正廉明,自然不会与她为伍。”
君怀伤曾听过范家案,但他记得是范沅弹劾未果,案子终由江参棠裁断。
此事与傅兰无直接关联,至于其中究竟生了何事,他不得而知。
他浓眉一挑,眼神比之方才加暗几分,敏锐地洞察到真相,“那是一场冤案。”
“你也知道?”
江徽司很惊讶,这件事已然过去一载有余,他当时远在西北,竟能料到此案是冤案。
“也?”
君怀伤捕捉到潇王话语中的重点,他不过是随口一猜,竟被他猜中了。
江徽司站的久了,只觉双腿乏力,脚软如绵,她搬了个歪歪斜斜,似倒非倒的木凳,缓缓坐下,“江参棠判范沅挟私报复,可是范沅和谢苏荷一样皆是清官,本王认为她不会。”
她似乎忘记了告诉君怀伤,自己不仅要前往楚州治理水患,还肩负着为范家翻案的重任。
也是,两人之前关系紧张,她哪里有闲暇与他诉说这些?
那冷卿眠也不知去向何处,不如先与君怀伤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吧。
君怀伤觉得潇王似有些疲惫,但她仍然愿意与自己探讨这个话题,显然是希望他能够参与其中出谋划策,他怎能辜负她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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