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澄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在抚慰一只流浪的小狗。
易冬没有抬头看她,不过他耸动的肩膀告诉她,他在无声地哭泣。
平凡人的悲伤真的没有电影里演的那样一定要撕心裂肺地哭喊,自虐似的徒手砸玻璃,不要命了似的淋大雨。
有时候就是想找个没人的角落,自己哭一场,默默舔舐伤口,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去活着。
“你是不是想吃奶奶做得长寿面了?这么晚了你还不进去,一会老太太都睡着了。”
心澄的语气尽量的轻松。
“橙子,我再没脸见奶奶了。”
易冬抬起头来,眼睛通红,声音瓮声瓮气。
“别呀,我还等着你分钱陪奶奶打麻将呢,你可不能断我财路。”
“你说那两个人干的是人事儿吗?明天一大早,全城的报纸就会雪花一样飞进千家万户,头版头条印的必然都是我笑着认祖归宗的画面,她们这是想干嘛?易家是没什么人了,我奶奶快八十岁了,他们就那么等不及吗?”
易冬的眼泪决堤一样的流着,声音哽咽。
“小冬,别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从始至终,易家的人都是真心爱你的,不是因为你血管里流的谁的血,而是因为你这个人。”
心澄在车上想了一路,她对易冬的感情,和他姓易还是姓白没关系,跟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还是普通人家的男孩没关系。
他只是他,任何人都无可取代的他。
她相信欧阳奶奶也不会因此就不疼爱他了的。
话虽如此,每个人心里的刺还是要自己亲自去拔,人只能自我救赎,她不确定易冬是否可以做到。
“我就是一个笑话,就是易家族谱上的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我给你算算,我是我爸妈的婚生子,我出生的时候正是他们新婚燕尔浓情蜜意的时候,那个时候大飞的妈妈还在病榻缠绵,他也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你说我这混账爸妈他妈的还能算是人吗?还有最起码的做人底线吗?”
“小冬……”
心澄不知道怎么安慰,眼泪跟着流。
“我现在不敢看反光的东西,因为我怕看见我自己这张让人恶心的脸,你看看我的样子,是不是越看越像那两个混账?”
“要是在以前,我就是个上了街人人喊打的野种。
现在呢,就因为白程鹏是个成功人士,他的话变成了金科玉律,黑的可以洗白,白的可以镀金,满堂宾客跟着他动情流泪,歌颂他们情比金坚的爱情!”
“这是个什么世界?橙子你告诉我,这是个什么世界?”
易冬负气一样抹着不断流下来的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净。
“我刚才在车上特想我爸,虽然他走的时候我还小,可是他对我的好,我全记得。
他工作忙,却一直尽量抽时间陪我,带我去爬山,陪我踢球,带我去剧院看他们剧组排练。”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每次生病都是他背着我去医院……我爸对我,配得上书里写父亲的所有美好词句……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后来竟然得了精神分裂症,最好的年华就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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