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看,数了数,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以前他给我的好像比这串少了好几把,难道他开始限制我的权限?
也许是察觉出我的疑惑,柏邵心问:“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么?”
我立即摇头否定:“没有。”
“真没有?明明就有啊。”
“没看出来。”
继续装傻,事实证明,有时候装傻于人于己都是最和谐的相处方式。
柏邵心被我搞的无奈,不再跟我绕弯子:“这是新房子的钥匙,这回你是真正的女主人了。”
手一抖,我攥紧钥匙,望着他,眼里的泪打着转,突然胡言乱语起来:“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房子在哪个地段,你说我是女主人嘛,为什么不知会我一声就选好房子,几楼,清水房还是……为什么我在越城的时候你不买,现在我走了,你才买……真的吗,柏邵心,你没骗我?”
他的眼神安静沉敛,把我揽进怀里。
“都是真的,瞳瞳,我一个字也没说谎。”
柏邵心一叫我瞳瞳,我才想起“牟彤”
的事,可是,我犹豫了,牟彤一定是他生命里的另一个伤疤。
疗事故,被害的患者,青春朝气的女孩,这些关键词在我脑中牵成一条线,我该不该在他刚刚揭开一道血粼粼的伤疤时,再无情揭开一道。
望了眼垃圾桶,病例不见踪影,难道是柏邵言拿走的,想到柏邵言,我咬牙切齿,先前他把我当猴耍,现在若不是心虚干嘛跑没影。
我正恨得牙痒痒,为了求证柏邵心的话都是真的,我执意要他答应回去后向我出示户口本,否则我不能完全信任,他一边给我包扎,一边信誓旦旦要带我去医院,也就是他单位,查档案,证明他的单身身份。
手臂弄好,柏邵心把我的上衣脱下,对方的身体哪里没见过,他十分气定神闲地清理伤口,我还是吱吱啦啦的叫,他也忍了。
他说后面有两道比较长的擦伤,但幸好不太深。
把纱布从后背绕到胸前的时候,他迟疑着停了一下,眨眨眼,别脸过去,继续绕。
被包的像个木乃伊,柏邵心给我穿好衣裳,打算背我下山,我蓦然想起他的肩膀,使劲摇头,把他拉到身边。
“让我给你弄弄。”
“我的?我的没事。”
我语气坚决:“不行。
你要是留疤,将来我看见了会自责。”
对方眼神烁烁,低下头缱绻之极亲我的手背。
“你的伤比我严重太多,应该自责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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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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