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推门进来,廖娇阴鸷地看着她:“钱妈,你把她放走了,凭什么放她走。”
她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孟凝深的话懊恼自己吃了亏,要不是她心情不好被她钻了空子,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她的鞋还是没穿,光着脚踩在地上,钱妈给她穿上。
钱妈:“那小姑娘身体不好,刚才咳嗽那一阵,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手就跟从冰柜里拿出来似的冰,我怕她讹上你。”
廖娇把鞋踢开,不屑一顾:“就算要了她的命,她又能怎样,有我哥和爸妈在,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钱妈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又过去把踢开的鞋捡回来,
廖娇不乐意:“你为什么不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向着她,是不是?”
钱妈低声:“我没有向着她,只是觉得可惜。”
廖娇撇嘴:“你可惜什么,再同情心泛滥也不能用在这种烂人身上。”
钱妈走到窗边把持续往室内灌风的窗户关上,顺便把扯皱的窗帘整理好,窗帘脏了,得拆下来洗。
钱妈温声:“也没什么,说多你又嫌我啰嗦,就别想——”
“嘁。”
廖娇打断,委屈道:“我倒想我妈对我啰嗦呢,这都快月底了,还没见到她两面,电话不打,信息也不。”
“还有我哥,我不和他们信息,没一个人先找我。”
钱妈解释:“廖氏太大了,需要管理。”
廖娇不领情:“6盛比廖氏更大,为什么余阿姨这么轻松?每天不是在家看孩子就是出去逛街打牌,从没见到她有什么工作要处理。”
“我妈妈明明也可以这样,但她偏要做那苦活累活,她的时间是时间,我的时间不是时间么。”
钱妈不知道说什么,没吭声。
廖娇等了一会,没听到声音,埋怨道:“你又不说话了。”
钱妈轻叹一口气,坐在她旁边:“你手里的钱你哥哥都是有数,要是他们知道你拿去干这种事情,会说你的。”
廖娇登时恼了:“你果然向着孟凝深!”
钱妈站起来,转移话题:“没有,今天预约的美容快到时间了,我们得走了。”
经她一打岔,听到要去美容她心里好受了点,那家店体验还不错,但忽然想到她预约的美容好像也姓孟,顿时没了心情,世界上姓孟的怎么这么多
廖娇缕好头扎起来:“不去了,去做个美背,余阿姨说后背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得好好保养,妻子的容貌丈夫的荣耀,我可不想以后嫁到6家被人说三道四。”
钱妈帮她拉门:“一想到以后你不在廖家,我估计都有点寂寞。”
廖娇顿了顿,看她一眼。
——
孟清浅回到家,她的房间又满是狐臭的味道,隔壁鼾声大噪,宋国岳还在睡觉,屋子里再次变得乱七八糟。
她把卫生打扫干净,做了饭炒了菜,怕宋国岳起来后打她,把菜放凉放冰箱等他醒了自己热着吃。
当初他拿着一半遗产疯狂挥霍,没几年就花完了,在花完之前买了这套房子,这一片是老城区住的都是老人,除了房费便宜交通便利,没有任何好处。
加上背光,屋子常年潮湿,老鼠在这里安家虫子在这产卵,宋国岳跟着这群带病毒的东西睡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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