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小辈,擅入‘海眼’禁地?”
我为何来此?你还不知道吗?焦平暗暗冷笑不止,只循声望去。
前面大概是“海眼”
中心的正中了,此处“眼心”
之中,正虚空漂浮着一个道人。
道人身着黄底金丝的华丽道袍,但却浑身僵直如死尸,他双眼紧闭,犹如被禁锢住一般,连身上衣袂都不稍动一下。
他的声也不是通过嘴巴喉舌,而是靠身周附着的一层薄薄法力、震动拟声。
焦平不答反问,冷然道:“你是何方的道人?为何算计我来此?”
那道人再次法力颤动拟声,诧道:
“看来是误入此地了,只是小友何出此言疑我?贫道此刻被一海之眼的重量加身压着,浑身动都动不得半点……”
“除勉强震动身周这点微薄的法力出声之外,贫道实再做不得其余事……”
“不信,小友可试着往前有两步,当可立知贫道之言,并非虚也!”
这就“小友”
了,焦平面露冷笑,却哪里肯信他?自己刚才过来时,是有感觉越往这边靠近,身体受到的压力就越大。
这种每步压力的递增不是线性的,而是更接近于一种指数爆炸的曲线增长。
如此一算来,那在正中心处所要承受的压力,只怕真如这道人所说,有整个海眼的重量压身、这么巨大了。
只是这又如何?
焦平早不是三岁小儿,既认定是对方弄的鬼,你辩解再有理,我又如何肯信?
他可不会按照对方的思路来走。
且不说前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只自己真往前走两步、坐实了道人的话,那事实俱在,对方的嫌疑岂不就此洗涮了?
他岂容这道人这么容易脱身?又岂容自己,就这么任凭他人摆布?
他只按刀不动,森然言道:
“你到底是何人?”
那道人长长一声叹息,道:“同是飘零客,何必问姓名?”
“小友至今,不肯听我片言,可见疑我之心,是何其深也!”
“既然如此,又何必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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