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重伤的伤员却在活蹦乱跳地说自己没事,那肯定是已经出大问题了!
身后的孩子呐喊着:“为什么您不能再多依赖我一点呢!
?我还能战斗!
!”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已经伤成了什么样子啊!
矢吹真羽人决绝地说:“用你那已经破破烂烂的身体拿着断刀去送死吗?给我有点自知之明吧!
现在立刻撤退!”
“矢吹先生!
!”
不破还想反驳,却忽然低头呕出了一口血。
他茫然地再一次跪倒在地,指缝间粘满了粘稠的血液和掺杂着泥巴的雪水。
“听明白了就去做!
!
你这个笨蛋继子!
!”
矢吹真羽人提气,凭借着一之型向前突进,形如利爪的风刃斜着切碎了空喜与可乐的身体,撞入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车站。
“不破阁下,您还能行动吗!
?”
满脸冷汗的隐逆着风雪冲到了跪着的人身边。
右侧的带不知何时断裂开,再无束缚的丝狂乱地飞舞,最后被逐渐凝固的血液固定在了苍白的脸上。
被呼唤的人毫无反应,只是直愣愣地看着矢吹真羽人离开的方向。
彻骨的寒意攀上了他的后背,像是有人生生将他的脊骨从身体里扒出,任由风雪凌虐。
双腿打颤的隐登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前“血人”
的目光让他想到了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似乎有一场比现在更大的大雪将他困住,企图永远地埋葬他:“不破阁下!
?不”
又是、这样。
他只能无力地看着他人因为他的大意和莽撞而付出代价。
为什么不能考虑到空喜可能会与可乐一样拥有特殊能力呢?为什么在最开始看不清本体的位置呢?为什么你要让矢吹先生独自一人面对上弦之鬼?
“矢吹先生”
亚衣推开不知所措的隐,她的额头被汗水浸湿,白色的哈气伴随着剧烈运动后起伏的胸膛从嘴边溢出。
她几乎是滑跪着冲到了不破的身边,一边寻找位置不断按压,一边质问道:“腹部有痛感吗?腹胀吗?”
不破将视线集中在她脸上,仿佛看到了某种希望:“稍微有一点。”
“腿能动吗?没有明显的骨折现象,但骨裂是肯定的,手呢?”
不破撑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双腿的感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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