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他也很怀疑。
上次不欢而散时,大小姐还是满心坚持阻拦春日家主的无情,特指无爱情,的表现。
几天的相处来看,春日绘理的外在表现和内心所想大相径庭。
他推测,受春日家主的影响,春日绘理幼时便要遵从母亲的命令,对母亲言听计从——事实上到现在也是这样——所以不擅长直接表达自己的内心。
这样性格的她,选择说出“喜欢”
这种词……也多半与事实相反。
当然不是指春日绘理讨厌他的意思。
而是,那句诅咒更值得在意啊。
五条悟隐约摸到真相,好奇大小姐选择诅咒他,甚至是用喜欢的感情诅咒他的目的。
“大家昨天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
他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明天开始,差不多可以都独自出任务。”
在嫌弃的谴责中,他把带来的慰问品丢给学生,拜拜手离开。
今天难得清闲,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抓逃课的学生。
他愉悦地拉长声音:“可爱的绘理理,在干什么呢~”
春日绘理站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等待来接她的人。
伏特加留下的手机凌晨收到第一封讯息,自称波本的人来的讯息,询问她的地址,并通知正午会来接她。
酒店大厅挂着简约的钟表,时针分针同时指向最上方,旋转门转动,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金黑皮的池面身影显现。
严丝合缝的准时。
他和春日绘理对上目光。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查过这位组织新人的资料,无论是动用公安的系统,还是运用组织内部的消息,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组织内部关于空降新人的确切消息只有两条:她踩塌琴酒的车,她没有代号。
前者在看到琴酒送修的车时已经验证,说法夸张些但属实。
后者的缘由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她弄坏琴酒的车,琴酒气急剥夺她拿到代号的资格;有人说她弄坏车只是偶然,实际上并没有足够的实力获得代号……
以上猜测,波本都不信,他更赞同贝尔摩德的观点。
听到琴酒吃瘪的消息,贝尔摩德笑得恣意,她摘下头盔,甩甩头,金色的波浪卷划过空中。
胳膊撑在摩托上,她侧头看向远方:“波本,没有代号的人有两种情况:弱者没资格获得代号,特例不需要代号来彰显身份与实力。
她会是后者。”
他深以为然。
来见春日绘理前,谨慎又周全地准备一番。
摸清新人身份前,他必须保持警惕,卧底的身份不能泄漏。
新人若是出掌控范围的强,他也需要尽早作出决策——除掉她,或者策反她。
走到空降组织的新人面前,波本压低声音警告:“组织没有新人保护期,执行任务时我不会顾及你。”
春日绘理身高比他低上一头,明明是抬头看他,眼里却带着俯视人的高傲:“你才是,别拖后腿。
带路。”
语气是不容他人质疑的命令。
波本压下心中翻滚的思绪,面无表情地带路往外走。
同时,揣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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