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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拨动（第3页）

看到她复便都了然于心，失恋感伤文字。

卓序也看到了那组对话。

他眉骨轻抬，看向云想：“喜欢你前任？”

喜欢到，和他分手了，就觉得会一直孤单下去。

云想呼带出白汽像雾障般凝聚、消散，她想解释：“你可以理解。”

张照片，确实云想分手久，但她看着，想起并非高译，而那段时间连轴转生活。

她当时在stb律所实习，同时要兼顾学业。

现生被简化成家、学校和律所间三点一线，网上则在邮箱、zoo议和ebex间辗转，累到时间复妈妈微信，好几次及吃饭低血糖晕倒。

一天，她奇迹般地在落时分下班，走出写字楼，抬头望了望天。

在纽约，抬头总很难看见一片完整天空。

天空被摩天大楼切割着一块一块碎片，云想时低头看到自己影子，觉得非常渺小和虚无。

影子静态拍下，但她停留太久，依然选择向前走。

云想偏头过去看卓序屏幕，他手指移动，停留在她一张毕业照上。

哥大也算半个网红学校了，浅蓝学位非常好认。

犹记得袍子很贵，她借给了好几个同学穿。

云想戴着八角博士帽，很正式地拍了张毕业照。

她问卓序：“你毕业时候拍吗？”

“什？”

“当时在学校。”

卓序语气淡淡，“也觉得什好纪念。”

云想无语。

卓序做事认真能力强，但她就见过他特别在意事，连下桩跨国诉讼，恐怕她都比他更紧张。

“反正要纪念。”

云想介意袒露自己野心和骄傲，“三年荣誉。”

卓序望着她，忽然问了句：“那会觉得累吗？”

云想怔了下。

其实问过她。

在别面前，她似乎总光环加身，优秀得理所当然。

温度持续走低，天空落下点细细碎碎，云想看卓序。

他穿着宽肩西装，外面套一件长大衣，高眉深目，完美冷漠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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