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晚捧着怀里的宣纸,连忙颔应答。
宋远杳吩咐下去,心底的怨气也消失不见,转而取了新的宣纸,画了一幅庭院深深的丹青画作,随后命人送去书斋,去装裱。
她打算借用这幅画,用作请教的由头,去找6乘书。
翌日。
宋远杳亲自去书斋取装裱的丹青,打算取完就去找6乘书,而马车上还备了描金漆黑的匣子,里头装了两壶酒。
这心思,不言而喻。
宋远杳扶着鬓的簪子,紫晚怀里抱着装裱的丹青,跟在她的身后,主仆两人从书斋走出来,不巧遇到了沈崖。
沈崖穿着粗布麻衣,面容狰狞的疤痕,觑得人心惶惶,在看身形高大,几乎众人都避着他而走。
“夫人。”
沈崖嘶哑的嗓子,透着阵阵森意。
宋远杳蹙眉,想到上次6乘书对她说的艳词,对他一下子没有好感,冷声道:“有何贵干。”
“可否换一个地方说话。”
沈崖眼神直勾勾望着宋远杳,目光幽暗,给她不舒服的危险。
紫晚挡在她面前,大声呵斥,“大胆,我家少夫人岂是随意能你交谈。”
“若是夫人不愿意,之前夫人约我之事,万一不小心泄露出去。”
“你敢——”
宋远杳被挑衅,想到之前的艳词,再看他威胁自己,气愤不已。
“昨日我已经安排人给你银子,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宋远杳妩媚的眉眼轻佻,威胁之意流出。
“我记得你家中可有叔叔,小心贪心过多,害死了不该死的人。”
宋远杳见他一言不,还以为自己威胁令他害怕,便倨傲地要回马车上。
但身后的沈崖并不想放过她,嘶哑的嗓音,犹如一道枷锁困住了她的步伐。
“夫人有所不知,我叔叔大约还有一年的日子可活,只是夫人的事要是被传出去。”
“你——”
宋远杳被气到,侧身怒视眼前胆大包天的男人。
还以为是良善之人,却是阴险狡诈,她真是看走眼。
谁知,沈崖见她大动肝火,低声说:“我只是想找夫人去茶馆说会话,余之后便不会再打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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