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一口吃得确实不咸了,奇怪,奇怪……那我还要说一事,三个月前这酒楼新开张,一份红烧狮子头卖五个丸,如今怎么变得只有三个了?这价钱不变,你们就这样偷工减料?”
“哎呦,我的青天大老爷诶!
客官您可冤枉我们了,三个月前是五个小圆丸,现在是三个大圆丸,价钱一样,这狮子头的分量也是一样的。
要不就凭这短短三个月的日子,我们如何能立足落马镇,成为第一酒楼?客官,若您觉得这份狮子头不合您胃口,我再让后厨给您做一份,但方才那话您就别提了,成吗?”
“成成成,你让师傅快点做,这回别放那么多盐了。”
“得嘞得嘞!
诶,不对啊,客官,这哪多放盐了?不是说不提这话了……”
……
听落马镇上的人说话就跟听了场梦云生说的书一般,还挺有意思的。
可我瞧见胡小二的默然地盯着鱼汤发呆,眉头紧锁。
我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也觉得菜多放盐了?”
黑捕头正好把一碗白饭吃得一滴不剩,抬起头来也听他要说什么。
“不是。”
胡小二皱着眉头,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听了这么久,你们没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
黑捕头依然不动声色。
我道:“愿闻其详。”
胡小二的眼睛扫射了一圈酒楼里的众客后,换了个坐姿继续道:“你们看,刚才有人说三年前风月楼来了此处;两年前的某日风月楼开说情大会,正巧王家三郎的儿子出生而他却被人抓到在楼里鬼混;紫姑娘进风月楼才一年,那位风月楼的老板娘三年里只露了一次脸;再说那镇东的刘头老是在半年前靠挖鱼塘成了首富;还有这家酒楼,是在三个月前新开的张。”
他与我们掰着手指细细算着,最后挺直身躯得出结论道:“说的都是些这三年来发生的八卦,怎么听了这么久,还无一人说起更以往的事。”
“或许这里的人对近三年情有独钟。”
我也皱起眉头思索道,“又或许这三年来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比如那个什么说情大会,让人记忆深刻,便常成为酒桌上的谈资?”
“是了,你也说或许这三年发生了许多事。”
胡小二搁下手里的筷子,一脸严肃正经,“我们假使落日镇是真实存在的,按照《风土通鉴》上所说,这里的人应该是淳朴简单,从不贪图享乐的。
既然这三年有多事发生,那会不会正是因为其中的某一件事让落日镇变成了如今落马镇这副模样?”
我点点头,随后又摇头提出疑点,“人的性情和习惯可以改变,这个我同意。
可那风光地貌岂是几年就能变得了的?我心里最大的疑惑是,我们明明是西行,却看到了江南之景。
还有那老渔翁说,他打小就住在这里,这儿本就是落马镇,本来就是这副模样。”
“他在骗人。”
黑捕头冒出一声,说得斩钉截铁。
“你怎么知道?”
我和胡小二异口同声道。
“我娘也从小住在这里,听她讲起往事,从未提到过落马镇三个字,也没有改名一说,始终都是落日镇。
我娘更没有必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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