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的特性在此刻一览无余,但她昏沉沉的,不欲追究,随他去了。
再醒时,腿却是搭上了他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被子里来的。
但隔着布料。
6应和睡着了,今日他头没抓上去,蓬松柔软地顺下,黑与眼睫一样浓密,把他的少年气衬得更明显。
梁宁希轻轻啄了下他脸颊,眼神逡巡在他各处五官,最后指尖落在微粉的唇上,揉了一下。
这一下把人闹醒了。
“干嘛。”
6应和圈了她手,侧了身手臂一带,埋她入颈窝,才睁眼看她。
他们只睡了床的半侧,6应和怕冷,可身上却热,被窝里暖烘烘一片。
梁宁希稍稍抬头,突然促狭笑了,捏捏他耳垂,“你怎么还穿秋裤啊6老板?”
她知道他怕冷,但地暖打得充足,倒不至于非要再穿一层。
“嗯,冷。”
梁宁希贴着他,明明滚烫。
“骗人。”
6应和跟哄小孩一样拍着她背,“好了,别明知故问。”
……
庆南到海洲车程三个半小时,二人在中午十二点准时出。
出前梁宁希假眉三道地问了句你开我开,然后在6应和说你开也行之后,立马用没上过高的理由躲进了副驾。
“还是你开吧,”
她说,“我给你当陪聊。”
6应和扣上安全带抬眸,“要钱吗?”
“良心价,五百一小时,怎么样?”
6应和斜瞧她,“你还是睡吧。”
“小气啊你。”
当然,后面她果然睡了一路。
大概是在车上睡觉格外香,完全地深度睡眠,一点儿没醒。
隐隐约约的,莫名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梁宁希还以为做梦呢,啧吧两下嘴撇开脑袋,结果声音越来越大,还是个女声。
她被吵得头痛,喊了句烦死了,皱着眉头一睁眼,居然是于若芳。
“说谁吵呢。”
于若芳眼疾手快,飞手进来。
梁宁希赶紧拨开,守护自己耳朵,“痛死了!”
其实于若芳就隔着窗子轻轻一带,她偏要演得浮夸,好一顿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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