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您想,咱们这样的府里,细作活丫鬟,不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就是内务府教好了,送过来。
哪里还会倒个茶都能烫到主子?奴才看啊,八成是小丫头跟八爷眉来眼去,叫八福晋撞上了。
八福晋不想得罪八爷,更不想传出去善妒的名声,这才寻个由头,找那奴才的麻烦罢了。”
八姐想了想,“你说的倒也是。
唉,可惜那个小丫鬟了。”
瑞珠笑着摇头,“福晋何必可惜她?是她自己不知自重。
她也不想想,入了贝勒府,就是贝勒府的下人。
将来终身,总归是有主子们发落。
拔尖儿的给主子们收房,像奴才们这样拙嘴笨舌的,就配给府里管事儿的。
跟在主子身边,到了外头一说,总有几分颜面,还怕嫁不出去不成?不思如何好好照顾主子,反倒没事儿就想如何攀上枝头,活该她挨罚。
这也就是八福晋性子直、不知道遮掩。
换个心狠点儿的,忍个一两日,过后寻个错,弄到牙婆手里卖到火坑里,都没人敢说什么。”
八姐听瑞珠这么说,思量几分,点点头,“说的也是。
这个女人,还不算坏到骨子里。”
顿了顿,捏下瑞珠脸颊,“说,什么叫像你这样笨的配给府里管事儿的?你是不是瞧上谁了?好啊,才多大点儿,就敢背着主子偷汉子了?”
瑞珠也不怕,笑嘻嘻地跪到地上,仰着脸告饶:“主子别生气,气坏了,贝勒爷要心疼了!”
八姐伸出巴掌,作势要打,嘴里笑骂:“还说嘴笨,都能说出个花儿来了。
还不说实话,难道也想在雪地里跪一夜不成?”
瑞珠这才老实,“奴才的嘴,不也是福晋教的嘛!
福晋向来疼奴才们,怎么舍得打呢?奴才一时嘴快,说出往日心里话。
福晋都没有恼,可见,真是慈悲。
福晋问我,我自然实话实说。
奴才是想嫁人,可是,从来本本分分,就连二门,没有福晋发话,都是不敢出的。
本来,奴才就是福晋的陪嫁丫鬟。
可惜,又呆又笨,帮不了主子多少忙。
奴才就想,要是嫁给府里管事儿的,将来,说不定,还能叫奴才家男人,多给福晋出力。
奴才嫁人又不用出府,将来,还伺候福晋。
奴才只知一心为福晋,还请福晋明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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