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渊不忍心告诉他,这邪性的一年才刚到三月呢,离太子谋逆、魏王夺嫡大概也不远了。
果然,尚未说几句话,宫中便匆匆遣了使者,奉圣人口谕,将崔敦、崔敛都唤了去。
崔渊见天色已经不早,便将崔澄、崔澹与崔滔一并带去了崔泓家中。
虽说齐王谋逆之事尚未传出来,但他们行动间也十分小心。
不仅中途换了装束与马匹,聚齐之后又选了个四面透风、视线通透的亭子饮酒。
“齐王祐前几年在外头生了不少事,这些年很少听闻他的消息,原以为已经收敛了许多,不料却是‘一鸣惊人’。”
作为曾经的纨绔子弟,崔滔自然对这些皇子的性情癖好十分了解“在长安时,他大约是收敛了几分,去了齐州之后,便原形毕露,传出了好些不法之事。
圣人一连去了几封信斥责,二月上旬他还让长史权万纪入朝附表谢罪。
怎么看,他谋逆都不像是筹备已久。”
“光是招募壮士、训练死士,便足以证明他的不法之心了。”
崔渊接道“权万纪辅佐吴王恪很是得了些好名声,但为人却最是固执古板。
吴王恪性情温和,自然容得下他,但若换了齐王祐却未必了。”
“如此说来,前一阵传出的齐王祐与长史权万纪不和的流言是真?”
崔泓只是个正字,平日很难接触到一些隐秘消息,但因身在弘文馆,也常能听到许多似是而非的流言。
崔澹与王方翼对视一眼,道:“不止是真,齐王祐还想设局诛杀权万纪,不料反被权万纪得知,一状告到了圣人面前。”
王方翼接道:“大约此事败露让他心生了恐惧,这才想着谋逆罢。”
“不论如何,齐王祐谋逆都成不了气候。
只是,京中大概会牵连出不少人。”
崔澄道“不知除了阴妃与阴弘智一家之外,还会有什么人支持齐王祐。
圣人盛怒之下,恐怕也不会留什么情面。”
崔渊忽然想到今日与王玫说起的那个太子心腹:“有一个太子身边的心腹突厥铁卫,或可一用。
咱们都去查一查,将这人的把柄攥在手里,到时候或许都能用得上。”
收受齐王祐的贿赂,也不枉牵连进齐王谋逆之事中了。
根本不须他们出手,魏王一派便必定恨不得将太子的心腹都塞进大理寺狱中,全部拔除。
身为监察御史,这之后自然便该是崔渲的事了。
崔渲尚是头一回与崔家兄弟朋友几个聚在一起说这些事,听到此处,颔道:“若是证据确凿,我自会上折子弹劾。
不过,栽赃陷害之事,恕我无能为力。”
“我们的品性,你还信不过么?”
崔渊微微一笑“君子善用阳谋。”
所谓阳谋,便是堂堂正正地弹劾,逼得对方不得不应对。
然而,他自认并非君子,偶尔也可利用一番阴私之事。
只是,到底心中仍有骄傲,构陷却是不屑于做的。
这一晚,长安城中又是一夜难安。
辗转反侧者或忧心忡忡或激动难耐,一些人从中窥着了血流遍地,一些人自其间现了巧妙无比的机会,另一些人却只瞧见近在咫尺的无上权势。
贞观十七年三月,齐王祐杀长史权万纪,在齐州征兵士谋反。
圣人初时不信,又有阴妃、阴弘智屡屡求情,便只吩咐亲近侍卫前去齐州查探。
然而,未等侍卫回返,齐州附近的青州、魏州、冀州便都接二连三派人八百里急报。
齐王祐谋反之事确切无疑,圣人大为震怒以致昏厥。
醒来之后,他立即废阴妃为庶人,将御史中丞阴弘智一家入狱,派英国公李勣率兵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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