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戎马多年,不知受过多少刀箭之伤,自是不怕疼的。”
“那就好办了!”
。
章阳冲国师说:
“拿些酒来,越烈越好。”
周皇听了,立即坐起来。
“你要做什么?”
一想起当年征战受伤,用烈酒清洗伤口的情景,周皇全身汗毛战栗。
那滋味他终身难忘,誓就是死,也不想再试一次。
“还是选第二种方法吧,我不怕痒”
。
章阳让太监把自己进门前,被扣下的葫芦拿过来,又要来一个盘子,将葫芦里的东西倒到盘子上。
“这是蛆虫!
?”
众人看到后,一阵反胃。
“这是吃肉长大的蛆虫,和你们平时看到的不大相同。”
“皇上的腿疾,难在不易愈合,有这些蛆虫吃去腐肉和脓水,可以清理伤口,就能长处新肉。”
周皇听章阳说的话,十分符合自己的病情:
“这人果然对消渴症知之甚多。”
章阳用布把蛆虫包裹在周皇的腿上。
“明早,应该就可以清理干净了。”
处理完伤口,拿起烈酒。
周皇吓得忙问:
“不是说不用这种方法了吗?”
章阳把酒倒在手心搓了搓。
“我拿来消毒,洗洗手。”
“皇上的消渴症,根源在体内,腿疾只是表象。
我开个方子,切记要按方抓药。”
说着拿起太监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写下一个方子,准备递给太监。
一抬头,现是国师,国师看过方子之后,点点头,交给太监抓药,熬药去了。
“朕这病,多久可以好。”
病人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身体什么时间可以痊愈,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
“症状好转估计需十天半月就有起色,想要恢复如初,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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