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二日便动身,一路上沈阮都昏昏欲睡。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马车太颠簸,然而过了几天又开始食欲不振,再后来便是吃什么吐什么。
她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葵水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算算日子,是与楚绝的第一晚。
这个孩子来得猝不及防,沈阮却没打算打掉他,反正以她目前的能力,养个孩子轻轻松松,更何况……这或许是她与楚绝唯一的牵绊与念想了。
接下来几日,马车行进得越发慢,沈阮开始着手给自己养胎。
这一个月沈阮一直在紧张与危急中度过,这一胎并不稳,春画每日熬一碗碗泛着苦味的汤药给沈阮喝,沈阮再无抱怨,一碗一碗往下喝。
抱怨又有什么用呢?那个能宠着她由着她抱怨每日哄她的人已不在了。
翌年三月,沈阮胎气终于稳了,她决定在江南开个医馆。
春画是极力反对的,“公主,您还怀着孩子,应该好好待在家里安胎。”
沈阮却只是笑,“我又不会把自己累着,怀孕的时候多运动也能让身体更健康。”
春画拗不过她,只能越发小心地看着她。
四月,沈阮的医馆终于开起来了,开业的第一天便来了个奇怪的客人,一直盯着她看。
等到晚上回家,她才发现家里的所有下人都被迷晕了。
春画还以为是进贼了,连忙将人叫醒将全府上下好好检查一番。
然而府内什么都没丢,只有沈阮的房间,原本粉色的帷帐变成了翡翠制成的幕帘,那些翡翠各个晶莹透亮,串在一起满是流光玉彩,随手一碰,便有悦耳的丁铃声。
春画看得有些呆了,喃喃道,“这么好的翡翠竟然穿孔做了帘子,简直暴殄天物……”
说完,她低语,“做成玉牌多好,能卖好大一笔银子呢。”
沈阮忍不住笑,春画现在做他们医馆的账房先生,整个人已从从前的无欲无求变成了见钱眼开,恨不得见到一块地砖都要先核算一下值多少银子才行。
接下来几日,府内都在讨论这玉帘是谁装上的,从县衙的小公子到富商钱公子,将那些对沈阮有意思的都排查了个遍也没查出来是谁。
沈阮心中隐约知道是谁,然而她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已不想与那人有任何纠缠了。
……
陆澜毕竟是文臣,被云贵妃在大冬天囚禁了那样久,又为太子运筹帷幄,回到护国公府便大病了一场。
明年两人的大儿子陆霆又要参加春闱,云氏每日忙得连轴转,好不容易等到陆澜好了,她又病了。
陆澜照顾她,她躺在床上,稀里糊涂之间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却因为还发着高烧,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直到五月,陆霆高中榜眼,太后为陆霆送来了不少赏赐,她才猛然想起,去年沈阮曾找陆澜查一个人,陆澜的手下查到了,将消息送到了她手上,她拆开了,却阴差阳错没能送到沈阮的手上。
她找到了夹在书架中央的那封信,如今沈阮早已离开京城,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拿着那封信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去交给楚绝。
近日新皇登基,楚绝也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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